长安某一道街巷中。
“青铎你先回阁中,我有个故人要见一下。”剑阁阁主,那名古意雅致的男人对李青铎说道。
李青铎没有多言,便独自离开了。
“出来,或者离开。”他握住腰间古剑,比李青铎的那把剑更加古老的剑,也是历代剑阁阁主佩剑,
他拔出古剑,气势自生,元气激荡引得周身一尺皆充斥了极为锋利的元气,或者说剑意。
一人走出街巷,来到剑阁阁主的面前。
那人面色沧桑,但还算英俊,穿御林军制式盔甲,红色的披风掩住了一侧臂膀,左侧腰间佩剑。
“怎么是你?”剑阁阁主看到来人的样貌先是震惊,而后是不解,愤怒。
“是我。”那人苦笑,然后向剑阁阁主微俯身行礼,“见过剑阁阁主,掌教师兄。”
他是越剑,御林军大统领,三河境的剑客,现在是四皇子勾折一系。
“你和那小子有何交情?”
越剑没回答,因为确实没什么交情。
“有人让你护住他你便来了,真的当惯了狗不成,可有一点点剑修傲气,忘了你答应师父的话了吗,忘了你的诺言了吗?”剑阁阁主看见他便来气,许多年的静修涵养都顾不得了。
越剑依旧不说话,反正自家师兄在气头上,还是不要回话的好。
“为什么来的人不是国师大人,而是你啊,你管他做什么?”
“你没资格握剑,我不想再看到你,你现在还有什么?”剑阁阁主不看越剑遮挡右臂的红袍。
“……”很少见这样的强者失态,还好这里偏僻,周围也没什么人,剑阁阁主终于是说累了,不想说了。
“师兄心情好些了,”越剑用他沧桑的面孔温和地说道。
他这样剑阁阁主便不好训他了,便摆摆手,归剑入鞘。
越剑说道:“师兄好自为之,小心行事,不要太过张扬,宗派之人尽量不要涉及朝廷之事,尤其是师兄您。有些事不只是江湖事,还是朝廷的事,就算张北和陈时雨两人该死,也不该死在剑阁的剑下。”
说罢越剑便告退了,剑阁阁主看着越剑离去,大吼一声,“回来。”然后剑阁阁主攥紧了拳头怒吼道。“滚……”
曾有一把寒剑泛着冷光对月,那人左手举杯,耷拉着空荡荡的右袖,慢慢饮着酒。
我做这些有一半是为了剑阁,我不做越国剑,哪有剑阁这三十年安稳。
……
长安,皇宫,一处亭子。
那一天国师见越王,于此地。
“你要的东西,我带来了。”国师看着这位老友这样说道。
国师身后两名御林军侍卫将抬着一只木箱子放下。
越王执棋不落,因为没有人和他对弈。
“放那吧,来下一盘?”越王对国师说道。
“好,”国师应下,毕竟能和越王坐在一起的人已经不多了。
越王落子,随口对太监说道:“去把这药给他,让他自己选。”
那名太监年纪很大了,像是挺温和的老人,陛下吩咐便只有他能应下,“是,陛下。”
……
长安,安邑坊。
那老太监拿着越王的手谕进了安邑坊,一进门便看到张北枯坐在碎石泥雪里,刀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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