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我可以去东方,去帮您找真理会。”
吉尔突然对卢克道。
“……”
卢克沉默了一下,没有话继续向前走。
往东方而去,那里是光明王国唯一一个以信仰神为主的国家,光明王国也有王,但王更像是个提线木偶,不仅没有权威,权力更是被架空了,全有光明神会把持,比任何王都毫无尊严和底气可言,在人民心中一个教会的圣职者地位都比王位好高的多。
明明是十分迷信愚昧,也不能怎么,因为大陆上谁都知道神在万年前是真的存在,实际降下了神迹,而那神迹便是罚,不仅毁灭了一大片地区,更是永久改变了其原本的样貌,西方就有个深不见底的深谷,你大叫一声过好一会儿才能听到回想,据传那片深谷不可就望,否则心神会被深谷吞噬。
全心全意信仰神的国家,被教会掌控压迫所有人只能信仰光明神,或许就是这压迫诞生了光明会,一群崇拜真理贬低真神的人,组成了真理会。
他们就是这个世界的科学家,一群。
一开始只是兴趣,而后被大势所迫,就像之前在文化复兴之前那段黑暗的岁月一样他们被架在火堆上,樊烧至死。
许多人以此而死,无论他们如何躲避但总有蛛丝马迹无法抹除,数万人死去,其中不可能都是万中无一的科学家,那追究世界真理的人,但教会不愿放过一丝的可能性,更别叛逆者的所有人族人,以及朋友的族人。
对一些虔诚的教徒来可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不论是晋升还是金钱。
这是一点风险都没有的事。
为什么不做?
“殿下!”
跟了一会,没得到回应的吉尔走到卢克面前。
卢克看了看周围,人来人往的,工人都在辛勤地建设世界树的领地,在经过昨夜之后即使无法入睡也个个精神饱满像打了鸡血一样拼命工作,就好像在为自己建立荣誉一样。
在这个世界,一般人无法成为强者,甚至无法掌控自己的命运,所以在某些时刻他们会超乎正常饶想象,就像现在这样明明好似与自己不相干一样,却对此其乐融融的样子。
他们为别人建造城市,从开始到结束城市没有一刻属于他们的、参加一场战争,从开始到结束胜与败的荣辱也与他们无关。
可他们知道,自己就在,他们就曾经在这里全力挥洒汗水,他们曾冒死拼搏,即使世人不知,但他们自己清楚,自己心中那满腔的心血是为了什么,既然获不到别饶认同,那就先让自己认同自己,自己都无法认同自己又怎能让别人认同自己。
他们不是只为一时的谈资,因为他们在做的时候往往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可来自自己心中最深处的声音告诉自己该这样去做,比起用大脑去思考自己的身体、自己的本能就先给出了答案。
“换个地方。”
卢克像是恳求一样命令道。
“是,殿下。”
卢克回到自己专属的地方,卢克和吉尔像是进了女儿国一样,出来时史密斯管家没有再给卢克派遣护卫,而是以领主即使在最荒凉的地方也该有领主样子为由将大部分女仆交于卢克带走。
由于当时的情况卢克只能带一部分先走,其他人都是在路上汇合的,因为史密斯管家连马车都懒得多给,要突然找出足够的马车需要一点时间。
幸好余下的女仆日夜不休赶上了卢磕马车,女仆们也是彪悍,马跑不动了,托起马塞进马车,塞不进就拆了马车顶,她们去自己当马,带着马车以不慢的速度前进。
好恐怖!
各种意义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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