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路,当时梁王要兵有兵,要钱有钱,要地盘有地盘,他除了死,没有第二条路走,只不过梁王也想不到你的存在,要不然你也会死得够惨。”司马芳一脸不屑道。
不过刚说完,他又脸露悲痛之色。
“小子,所畏人之终死,其言必善,梁王不会放过你的,京师还有梁王埋下的死间,连老夫也不知道,你自己小心的吧,如果有可能老夫希望你能把老夫与老妻家儿葬在一起。”
说到此,司马芳双眼不禁流下悔恨的眼泪水,因为控制家属是他向梁王建议的,这一切都是他为梁王谋划的,只不过他想不到最后会是这样的结果。
越想司马芳越悔恨,最后司马芳再次吐血。
见司马芳如此,吕政脸色闪过丝丝不忍:“其实你还有几个女家属在教坊司,只要陛下灭梁王灭得及时,你还会有女儿的。”
“该死。”司马芳打了自己几巴掌后,他渴望地望着吕政:“我有一笔钱在天下通钱庄里,我全部都给你,只要你答应老夫,有机帮老夫救出那几个命苦的弱女子。”
听到有钱,吕政眼前一亮:“这个好,这个好,只不过我可事先声明,我可不会鸡蛋碰石头,我有机会才会救的。”
“这样就好。”
说着,司马芳把脖子上的一木牌拿了下来:“好在殿前司并没有拿走此物。”
看着司马芳递过来的木牌,吕政不解地望着司马芳。
见此,司马芳解悉道:“人无近滤必有远优,我在决定帮梁王成就一翻事业时,就打定,功成名就时,隐退山林。”
“唉。”说着,司马芳不由叹声连连:“小子,梁王身边有不少人受过我的恩惠,你拿着此木牌到时可能用得到。”
说罢,司马芳直勾勾地盯着吕政:“小子,我能帮你的只有这么多了,希望你能对得起这些东西。”
看着似是苍老十几年似的司马芳,吕政脸色一正:“老头,你我虽有生死大仇,但看在你最后如此识相的面上,你我仇怨一笔勾消,你所思那几件事,我只能说我尽力。”
言毕,吕政抱拳一拜,尔后便带着吴雄义大步离去。
看着离去的吕政,司马芳双眼闪过丝丝阴毒,他内心暗道,哼,小子,梁王败亡是一定的,但你也不得好死,想我司马芳聪明一世,岂能让你一黄毛小儿玩弄。
而吕政一出监狱脸色立马冷了下来。
“老家伙,你真当老子是傻子了。”
“大哥,这?”吴雄义不解地望着吕政。
吕政嘴角微微上扬:“那老家伙必埋了坑,他如果不说起我的父亲,我还真信了他,不过他千不该万不该与我说起父母之事。”
说罢,吕政大步离去。
吴雄义想不明白地紧跟着吕政。
吕政此时却想着王振与他所说的,吕建在逼梁王归缩封地,东林退兵时,他便带子隐归山林,最重要的是,他父亲在失去母亲时,才隐归山林的,根本就没有可能是司马芳所说的那样。
想着此种种不解,吕政十分渴望王振能跟他讲更多吕建与他母亲的事。
便当吕政归来追问王振时,王振却一脸劝道。
“你只要记得你父亲是英雄,你母亲是巾国英雄便可,其余你会慢慢知道的。”
看着还想追问的吕政,王振转口又道:“圣上已经同意你的计划了,你放手去做吧,如果有用兵之处的,可自行找王得喜商议,如要殿前司配合的,你自个去招集人手吧。”
说罢,王振坐于堂上微微闭上双眼。
见此,吕政有些落寞道:“王老头,其实我并没有你想得那样软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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