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因人而异?”
“法就是法,法可修改,却不能临刑修改。”
“否则,一国之法无信,那么,秦国以何立国?”
“以何强国?”
“以何取信于民?”
“以何取信与天下?”
“所以,我法家无过!”
“至于说,我大秦律太过严苛,太过不仁,更是笑谈尔。乱世当用重刑,世人皆知。秦国数百年,民风彪悍,更兼数百年融入百万戎敌庶族,私斗成风。法若不严,何以震慑民之蛮夷,法若不严,何以修民之淳朴之风。”
“至于说大秦律不仁,就更无从说起了。治世救国,法就是法,何来仁与不仁之说。守法者,自然安居乐业,亦可功成名就。违法者,受刑牢之灾,杀头之祸。”
“所谓法者,大仁似恶。法仁与不仁,不是法说了算,而是在于自己是否修身养性,祸国乱法。”
“彩!”
旁边,百里玄奇直接情不自禁的喊了出来。
这一嗓子,喊的有点突然。众人的目光,全部都朝百里玄奇看去。
百里玄奇这才反应过来,这里是墨家。
此时此刻,墨家是在跟王栋站在相对的位置上,自己不应该为王栋的演说喝彩。于是,羞赧的低下了头。
连自己家的人,都喝彩了。
众人还能说什么?
相里勤不言语了。看了看其他几位师哥师弟,他们也全都是一筹莫展。
为啥,辩不过啊。王栋说的,似乎都是理……
其实,事实也的确如此。
没人说话,还是没人说话。
眼看,这场辩论,似乎就要僵局。那么,就代表着,王栋全面胜出。墨家,在这次的辩论中,彻底惨败。
然而,墨家终究还是不甘心自己败了。
最最耐得住性子的邓陵子,张口了:“卫鞅,你一口一个治世救国,一口一个治世救国。可是,不管是世人,还是我墨家,却没有看见你卫鞅怎么治世,也没看你卫鞅怎么救国。反倒是杀人如麻,可是见了不少。你的口才很好,但是,事实胜于雄辩,你的诡辩技巧,无人能敌。但是你卫鞅人杀了不少这是事实。但是如果你说不出来,你干出来的实事儿在哪,恐怕,我墨家依然无法认同。你卫鞅依然是空口妄谈的虚名之辈。我墨家兼爱非攻,恐不能容你胡作非为。”
邓陵子这话说的很轻,但是其中,已是杀机必现。
这一问,如果王栋说不出个子午卯酉来,恐怕他们已经等不及要动刀了。
但是,同样,这次如果说完,墨家,恐怕也已经是黔驴技穷,俯首称臣,甘拜下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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