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雨霖道:“这几个后生刚刚还在嘟囔着没有见到大哥您施展‘龙鳞金刀’大展神威,心中不免憾然那。”
佟自远苦苦一笑道:“想来必是兄弟你猜到了愚兄定会引刀速战,才让他们有了盼头吧。”
花雨霖哈哈一笑:“哥哥最是懂我。莫说是他们,就是兄弟我却也好生想再见一次,那毕竟也算是兄弟的半个孩儿不是?”
佟自远呵呵一笑道:“兄弟想见那还不易只与愚兄知会一声便是。至于这一众后生,这等杀伐屠戮之物他们不见也罢。”
佟啸天、齐天赐等四人闻听此言不免索然,佟自远接着道:“此时时辰已晚,我们自当急速赶路,务必当于今日度过黄河,免得夜长梦多,追兵又至或是再生其他变故。”
花雨霖点头称是,济南府北门距离黄河不过二十几里,一众车马已经策马跑了多时,转瞬便已到在黄河岸边。
众人借着仅剩的那点夕阳余辉却见那百余丈宽的河面上水流川急,奔腾不息,浑浊如浆的河水卷起一个个的浪头拍在河岸、峭壁之上,飞溅起丈余高的水花,而后再打回河水之中往来交替,竟在那河水中形成一个个大大小小的漩涡盘旋不止,众人更隐约闻得河水奔腾,发出阵阵雷鸣之声,“轰、轰”作响,犹似万马奔腾一般。一众人等于那镇江口渡过长江之时却也不似这般心惊。
众人遥望左右两侧却也无一渡口可以渡河,佟啸天道:“父亲此处并无渡口,我等如何渡过这黄河天堑?”
佟自远道:“不急,我等只需往西北逆流而上过不过数里便是泺口渡口,我等便可渡河。”
佟啸天点头称是于是一众车马只得沿着河岸策马疾行逆流而上。果不其然不过一盏茶的功夫便见得前面河岸之上人头传动,果然一处渡口就在前方不远处,于是众人快马加鞭便向渡口赶去。
相距十数丈时却见前面一众士卒早已将设下路障,拒马,对于往来之人一一盘查,花雨霖于那坐骑之上只将赤金锥向前一掷,一道红光迎着夕阳射出,路上的路障、拒马立时粉碎,直惊得往来行人纷纷惊叫,抱头乱串。一众车马便已到在渡口之前。
此时却见一名身材高大的千总闪身而出,率一众兵卒到在当场,见是有人闯卡,那千总手臂一挥,一众兵卒向前一涌张弓欲射,却见佟自远业已飞身而至,周身一道强劲迸发而出,直震得身前那一众士卒纷纷跌倒,再不能起。
那位千总见势相迎而上,手中钢刀直劈而落,佟自远看都没看一眼,手腕一抖,引来地上坠落的一支雕翎箭便往其左腿射去,只想稍稍伤他,只叫其知难而退,莫再纠缠,却不想那箭矢落在其身上却不能破,竟然“叮”得一声坠落于地。
佟自远不免惊奇,竟不想这小小一个千总却也是“金刚不坏”之身,转念再想不免失笑,想来当年护驾屠虎之时自己岂不也只是一个小小的千总?
只在这一瞬之间千总手中钢刀已至,佟自远只将体内真气向外一放,便已将其震得连退数步,尚未代其站稳身形,却见佟自远虚空一指,一道指力扑面而至,其势甚急,那千总根本没有躲避的机会,“噗”得一声正中胸前“玉堂穴”上,纵使这位千总已至“金身不坏”之境,且胸前挂着护心镜,却也抵挡不住“鬼斧神刀”这一指之力。
那千总只觉周身气血受阻,“噗通”一声栽倒在地再难起身,心中不免起疑:来人究竟何许人也?竟然一指之下隔着护心镜便将自己放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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