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增寿见此情形心中暗暗偷笑,让徐钦上了马车,而后召唤家人,缓缓向城中而来。
却说徐辉祖一路上快马加鞭,直奔紫禁城,到在午门前翻身下马,羽林卫牵过马匹,校尉上前身施一礼:“国公爷,末将有礼。”
徐辉祖道:“本公急事求见圣上。”
校尉道:“国公莫急,待末将着人传禀。”
徐辉祖道:“事情紧急快快通禀。”校尉见着堂堂“魏国公”,只着便服,且策马而来只跑得满头大汗,心知事情必然紧急,不敢怠慢,急忙向内通禀,过不多时内官传唤,“有请‘魏国公’觐见。”
徐辉祖急匆匆入得午门,在内官引领之下往“华盖殿”去。
上了玉阶,守门内官高声道:“魏国公徐辉祖觐见。”而后推开殿门,徐辉祖迈步而入,见朱允炆正端坐于龙椅之上,徐辉祖快步上前,跪倒于地,施礼叩首。
朱允炆道:“国公,请起。”徐辉祖站起身来,朱允炆命内官赐坐,徐辉祖却不落座,道:“圣上臣有急事启奏。”
朱允炆道:“爱卿何事如此着急?”
徐辉祖跪拜于地道:“启禀圣上,我那三个不孝外甥今日以为先父祭拜为名诓了我与增寿到在先父陵前祭拜,假称走失了马车财务竟策马而去,怕是往燕北逃去了。”
建文皇帝闻听此言,不由得心中大怒:“这三个贼子好大的胆子,没有得到朕的旨意竟然敢私自离京,着实可恼。”
徐辉祖急忙跪拜在地:“圣上明见微臣着实乃是被那三个小子骗了呀。”
建文帝道:“国公暂且起身。”
徐辉祖站起身来,朱允炆道:“速速传齐泰、黄子澄、方孝孺三位大人觐见。”内官领旨前去传召,徐辉祖胆颤心惊惴惴不安的坐在一旁,过不多时,三位大元到在殿外,守门内官传禀,朱高煦道了声:“有请三位大人。”
齐泰、黄子澄、方孝孺依次而入,见礼已毕朱允炆赐坐,三人与徐辉祖相互见礼,而后依次落座。齐泰道:“不知圣上急招微臣三人所为何事?”
建文皇帝道“方才得魏国公所报,燕北世子三人竟然违旨潜出京城,逃往燕北去也。”
三位大元闻听此言均是一惊,齐泰道:“这燕北世子怎会如此大胆?圣上未允怎可私自返还封地,着实大逆不道。”
黄子澄道:“敢问魏国公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哪?”
徐辉祖不由得长叹了一声,“昨日增寿来找微臣说那三个逆子有心往家父坟前祭拜、、、、、、”徐辉祖只把今日之来龙去脉与建文皇帝及三位大员复述一遍,
黄子澄道:“追马车?追什么马车?那赶车的不就是他们兄弟三人由燕北带来的亲随吗?”
齐泰冷哼一声:“看来这三子是早有预谋呀。”
方孝孺看了看徐辉祖道:“不知魏国公如何看待三位世子今日潜出京城之事?”
徐辉祖不由得沉吟一阵缓缓道:“此三子今日潜出京城,只怕日后必成大患。”
齐泰手捻胡须道:“国公何出此言?”
徐辉祖道:“微臣曾经久居燕北与那我那姐夫燕王倒是颇有交集,此人居功自傲,不可一世,想来定然不会甘居人下,加之其身旁的道衍和尚亦是一个祸害,一直以来对燕王极尽挑唆之能事,先皇在世倒还罢了,现如今新帝登基,只怕其二人早已按耐不住,蠢蠢欲动。更何况此一次三子潜出京城已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只怕此三子与京城为质,故而让他三人想方设法离去。圣上自当早作打算。”
齐泰等三人与朱允炆对视一眼,黄子澄道:“那燕王殿下驻守燕北五伐大漠,乃是我大明国朝肱骨之臣,更是国公至亲,国公怎会如此揣测燕王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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