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雕群7703720)
巨大的重型摩托一个甩尾,停在了一家汉堡王的门口。立香一把甩掉头盔,摇摇晃晃地从后座下来,宛如喝多了的醉鬼一样扶住了路边的公交站牌。
“好晕……要死了……好想吐……”
“才这点挫折就不行了?我开的也没那么快啊。”阿尔托莉雅从车上下来,一边在指尖转着钥匙一边看着立香。
“没想到……那个阿尔托莉雅小姐……居然有……这样一面……”立香头更晕了,丢人地蹲下了身体。
“哦?这么说你认识我?”阿尔托莉雅问道,“但我没有和你们相处的记忆,看来你认识的是另一个我吧。不过你的事迹我也听说了。身为彻头彻尾的普通人,却用脆弱的双腿踏遍了冠位指定这种艰难的旅途,我对你的努力表示肯定和敬佩。”
“过……过奖了……”
“正式介绍一下吧。应召唤而来,我的名字是阿尔托莉雅·潘德拉贡,是那位骑士王的反转体,你可以叫我阿尔托莉雅·Alter。试问,你要与我并肩前进吗?”
“很……荣幸……”
立香颤颤巍巍握住了阿尔托莉雅·Alter伸过来的手,随后就被她一把拉了起来。
“声音太小了!”阿尔托莉雅·Alter说道,“再来一遍!”
“很……很荣幸!”立香喊了出来。
“非常好。我的御主可不能是什么萎靡不振的半吊子。”阿尔托莉雅·Alter满意地笑了,“那我们就去我的据点吧,就在这家汉堡店的地下。”
汉堡店的门口,一只白色的萨摩耶犬正精神十足地坐在那里,一边摇着尾巴一边朝阿尔托莉雅·Alter欢快地叫了两声。
“奇怪,我没锁门吗?”阿尔托莉雅·Alter走到萨摩耶犬面前蹲下,揉了揉它的头,“不要擅自外出,卡瓦斯Ⅱ世,我要说几遍你才能懂?”
“这是你养的狗吗?”立香也蹲了下来,摸了摸卡瓦斯Ⅱ世毛茸茸的头,“好乖啊。”
“算是捡的流浪狗吧。”阿尔托莉雅·Alter站了起来,“走吧,御主。”
两人穿过了汉堡店,来到了后厨旁边的一扇铁门前。正如阿尔托莉雅·Alter说的一样,她没锁门,这门正敞开着。阿尔托莉雅·Alter走下台阶,打开了灯。这地下室不算大,是临时宿舍加杂货仓库的功能混合体。角落里堆了十几箱账单和饮料,靠墙的一侧还有几台自动售货机和一个大冰箱。阿尔托莉雅·Alter从冰箱里拿了一瓶可乐,随后慵懒地坐在了沙发上。
“随便坐吧,御主,这些椅子都是专注于驱赶客人的产品。只要坐的时间过长,它就会让你的身体各部位艺术性地开始疼痛。”阿尔托莉雅·Alter说道,“可惜床只有一张,晚上你可能要睡地板了。”
“谢谢。”立香说着坐在了阿尔托莉雅·Alter对面。
“汉堡店地下居然还有这样的空间,真是上了一课。”玛修感到有些惊奇。
“一般情况下是应该没有的。”达·芬奇说道,“应该吧。”
“好了,闲话少说。”阿尔托莉雅·Alter说道,“御主,你饿吗?楼上还有剩下的炸薯条。如果你不饿的话,我们来说说正事吧。你们对现状究竟了解到什么地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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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铃~”
伴随着铃铛的碰撞声,酒吧的门被推开了。站在吧台后面打理酒柜的酒保头也不回地说道:“处理得挺快啊,Gunner。”
Gunner在吧台前找了把椅子坐下,“猹”从他头顶跳了下来,趴在了吧台上。他把琴盒放到一边,用那令人听着难受的宛如被干扰的无线电音说道:“还行吧。歌剧魅影不是什么难缠的对手。”
“那谁是?”酒保放下擦酒杯的方巾,打开了最中央的酒柜。在众星捧月般的各种名酒中间,那瓶可乐是如此的显眼。他取下可乐,给Gunner倒了满满一高脚杯,又加了几块冰。
“那个黑色皮肤的Archer。”Gunner接过可乐,“谢谢。实力上虽然够不成威胁,但他的手段有点黑。如果杀死立香能达成他的目的的话,他一定会去做的。要是做个类比的话,他就是对方那边的莫兰上校。”
“而你就是我的另一个华生。”酒保笑着叼上了烟斗,“助手变了的话,莱辛巴赫的结局会不会有所变动呢?”
“不出意外的话,他们两个得打包一起下瀑布,我亲爱的福尔摩斯。”Gunner按动了面具旁边的开关,声音变回了他本来的声音。他的声音温润而又柔和,听起来就像是春天吹起蒲公英的微风。他摘下面具,露出了他原本的脸。
“我还以为你能隔着面具喝水呢,Mr.月夜。”福尔摩斯吸了一口烟。
“芙啾!芙芙呜!”
“果然比起高贵的红酒,我还是更喜欢可乐这种垃圾食品。”月夜“咕嘟”一声喝了一大口冰可乐,“歌剧魅影一死,以里昂歌剧院为中心的一大块地现在都是我们的了,窝在酒吧里的日子也该结束了。”
“真可惜,当酒保还是挺有趣的。”福尔摩斯装模作样地叹了一口气。
“你只是因为在这能有酒喝吧。”月夜翻了一个白眼,“话说回来,福尔摩斯,你的变装术还熟练吧?”
“当然熟练,我的朋友。”福尔摩斯说道,“但我想,你该不会想让我用另一张脸做一些犯罪的勾当吧?”
月夜耸耸肩:“如果你在办案的时候能少打几架少闯几次民宅,我会重新考虑我的想法的。另外,如果你能把可卡因戒掉,那你的话还能更有说服力一点。”
“哈哈哈,当天才的头脑不能被善加利用时,连它们的主人也会感到厌倦,再灵敏的机器若不经常运转也会生锈的。只有在没有一丁点值得我思考的事情的时候,我才会用那种东西,充当一点小小的润滑油。”福尔摩斯毫无羞愧之心地笑着,“可现在——想想吧,我的朋友,那个被我亲手推下瀑布的,犯罪界的拿破仑,可憎的莫里亚蒂教授,就在几千米外的‘塔’里,谋划着他崭新的惊天罪行,而我却连他计划的十分之一都没摸清。要不是为了等你,我一刻都不会在酒吧里多待,恨不得现在就跑到街上去搜集线索。无论是可卡因还是尼古丁,都远远比不上探案这件事本身带给我的精神奖励。‘工作本身就是报酬。’华生应该在书里记录了我这句话吧?就在你回来之前,我还在思考为什么会有两个莫里亚蒂这种事。”
“华生不仅记录了刚刚那句话,他还记录了很多东西。”月夜轻松地说道,“比如这句——Whenyouhaveeliminatedtheimpossible……”
“Whateverremains,howeverimprobable,mustbethetruth.”福尔摩斯笑着接了下半句,“遗憾的是,我还没把选项排除干净呢。现在就想让我相信Miss.立香身边的那个莫里亚蒂是莫里亚蒂的善良面,那绝对是不可能的事。况且,我的朋友,你觉得那个莫里亚蒂身上真的有善良面吗?”
“也许会有。”月夜说道,“但你绝对没可能看到。他恨不得把你生吞活剥了,怎么可能会在有你的场合展示出善良面?”
“我也是这么想的,‘亲爱的华生’。”福尔摩斯抽完了烟,从柜台下面拿出了他的大衣穿好,“我们走吧,Mr.月夜,去看看歌剧魅影先生给我们留下来了什么遗产。在路上,我们还可以顺便讨论一下要我用变装术做什么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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