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宗主,好久不见。”
“你是……”
那女子摘下纱笠,带着似有非有的微笑说:“二十多年不见,江宗主未变,我却变了。”
那女子正是当年的温情,只是肤色变成了苍白,脸上的微笑似乎多了些什么特殊的意味。
“你的确变了不少,但……还勉强能认出来。”江澄说。
温情笑着摇摇头说:“江宗主还是这般直来直去,我倒并不意外。我才刚见过阿宁,只是他好像还没认出我来。”
“你就直说来干什么吧?”江澄说。
温情说:“我就不能只是来拜会故人吗?这梳子我曾送还给你,不夜天那日你又把它放在那里。我从那醒来后,它就在我手边。这才给你送回来。不用客气,可否给我杯茶呢?我还有要事,要与江宗主商议。”
江澄迟疑了一下,说:“随我来,温……我现在还能叫你温姑娘吗?”
“随你吧,我也没有别的名字。剩下的这个名字也只是个名字而已。”
凰耀雪在屋顶上,听着他们两人的对话,太阳洒在她火红的长发上,银色的幽凤在她发中闪着光。不知何处飞来一片黑雾凝形成一黑衣女子。
“鬼翼,你许久没来看我了。”凰耀雪说。
鬼翼在她身边坐下,梳理着她的头发,说:“凰彻回来后,我便离开了。这段日子,我常常想起之前与他的种种。每一件都历历在目,甚至是几十年前我帮他投生到蓝家,成了蓝氏家主,虽然那时他不记得我了,也无妨。我只愿他好便好,我不能像他一样光明正大地活在阳光下,便为他守好目不能及之阴影处。”
“最后他不还是为情所困,因为那个女人,说起来,我与那蓝氏双璧也算是姐弟,可惜。说起来,鬼翼,我说我曾经错怪你了。你可会原谅我?”
“我知道,你以为当初让他杀你是我的主意。”鬼翼说,“我承认,我遇上你父亲时,我只是羽宗一个小头领。而他出身仙门,我不敢有妄想。之后,她便出现了。我指望她能陪伴他一生,谁知……不说了,说说你吧,这次,你打算怎么做?”
“你说呢?”
“每次你与虞轲的相见,其中总会有其他的女人介入,最后总是那种结果。”
“这次不一样,江澄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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