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一凡:“不去。”
钱伯:“我靠,你是不是男人,有没有胆量?你以为我每次想去干嘛,我是想解救失足的女青年罢了。”
能把瞟说的怎么高尚的,除了这老头也是没谁了,聂一凡翻了个白眼,正想反驳。
“哼,什么女青年?”
一个柔腻的声音响起,但是语气甚是不善,聂一凡眼珠子往下转去,便差点收不回来。
一位三十来岁,面如鹅蛋,脸如桃花的妇人正在通道的底端望着通道中的两人。
说话间,妇人上前两步,即使灯光昏暗,妇人脸上依旧反射出了让聂一凡为之惊叹的如凝脂白玉般的华光,两条欲蹙不蹙的蛾眉,一双是开非开的丹凤眼,正是说不尽的体态风流,风姿绰约。
“没问你,我问后面那小子。”
钱伯的嘴一张,便被妇人一句话打断。
聂一凡余光瞟向钱伯,发现钱伯喉头微动,呼吸开始急促,连手脚移动的都不那么自然了。
嘿,不可能!难道这是钱伯的妻子?
聂一凡目光一缩,他的第一反应是否定了自己心中这个鲜花插在牛粪上的想法,但是为了保险起见,聂一凡还是替钱伯撒了个谎。
“女青年指的是梦幻。”
聂一凡说完,明显感觉到钱伯的身子一松,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原来是梦幻那丫头介绍过来的人,以玄级妖兽的血液,换一次诊断的机会,梦幻那丫头对你不错啊。”
妇人说完,也不理会钱伯,直接接过钱伯束缚聂一凡的力量,亲自超控起聂一凡的身体来。
聂一凡的身子继续往下移动,在经过钱伯身边时,聂一凡的眼睛朝钱伯瞟去,居然看见钱伯暗中对着自己竖起了一个大拇指。
这一下便完全坐实了聂一凡心中认定的这漂亮妇人是钱伯妻子的猜测。
“有这么漂亮的老婆,还要去外面找?”经过钱伯身边的聂一凡小声嘀咕着。
“嘿,家花不如野花香嘛,何况不是花,是只母老虎呢?”钱伯直接用精神力将话语投影到了聂一凡的脑海。
聂一凡转了转眼珠,明白了钱伯妻管严的身份。
走到通道尽头,聂一凡眼前一亮,终于看见了光明。
偌大的地底空间内,是一排排柜子,柜子均由木头所制,每一排柜子上面均有着密密麻麻的小抽屉,每一个抽屉的铜环上面均有一个小标签。
随便看了几眼,聂一凡便发现上面写着黄芪,丹参之类的文字。
本来还准备多看几个,但是聂一凡觉得这些词汇很是陌生,于是干脆放弃了查看柜子,专心观察起周围的布局来。
但是这里除了柜子便是柜子,没有任何其它物品。
就在聂一凡纳闷间,终于,再走了五分钟后,聂一凡看见了一个熟悉的病床。
聂一凡心里咯噔一下。
当时在黑市被注射觉醒剂的时候,就是在这样的床上。
“二位,明人不做暗事,现在可以告诉我准备干什么了吧?”
聂一凡被束缚在床上后,终于忍不住开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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