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后,格雷终于从无尽的质询中脱身而出,离开了740城堡。尽管还有许多访谈节目和采访要去参加,不过他就是为此而生的。
而他现在正在享受自己近来少有的闲暇时光。
“这位大少爷,你为什么在我的事务所里?你就不觉得这沙发不适合您尊贵的屁股吗?”切那烦躁地把报纸摔在一边,不爽的。
事务所墙上的屏幕正在播放着新闻。
“近日,第四国际情报部对此前沸沸扬扬的内部腐败做出了正式回应。我们先来看一段由第四国际官方放出的录像。”
格雷全神贯注地盯着屏幕,对切那发自灵魂的质问置若罔闻。在切那越来越大声,即将盖过新闻声音时,他终于如梦初醒似的。
“哦,不好意思,没听到您话。一定是事务所太大,您又离我太远的关系。实话,每次来您的事务所都会让我不胜惶恐,因为我实在没有见过有平民能有如此大的房间,简直比城堡的厕所都大了。”格雷显得很苦恼。阴阳怪气完后,他轻飘飘地继续,“对了,我是来检查下我的委托后续。并不是我不信任您,只是我初出茅庐,听过很多私人承包商不守信。您应该能理解我的顾虑吧?”
末了,他补上一句。
“而且,我也有义务来察看我的下属,确保实验的进行顺利。”
“你!”切那气得想拍桌子,手伸到空中又心疼自己的茶几,悻悻放下。他逃回来没多久就接到了老上司给他的通知,是公司内部人事调整,调酒师被“调走”了,所以项目领导由格雷厄姆弗里森代任。至于为什么项目被暂停后又重启了,他没问,也懒得问。
切那的火气无处发泄,转头暴躁地朝身后站着的矮个子男孩开喷。
“那你又他马地为什么在这里?条子还真就是富饶狗?”
“话尊重点,这位公民。”朴无板着脸,“我只是刚好路过而已。如果你希望我顺便查下你的消防,我也不介意。”
切那被气笑了,还查消防,这伙子黑警那套倒是学得精。他刚想喷回去,格雷侧头不经意地问,“夏莲姐呢?今怎么没看到她?”
“不知道你在谁。”
“那换个法吧。你的那位合伙人呢?”
“她她对狗过敏,就没来。”
“这是在我们吗?”
“不,她的原话是会被狗一样的孩子乒实在是太可怕了。”
彭湃刚从房间里走出来,被这么多人吓了一跳。他僵硬地和三人打了招呼,走到桌子边拿了颗能量胶囊。这时,他注意到了屏幕上播放的视频,不禁咦了声。
“这不是我们那被追着跑的录像?咦,这次格雷你怎么在了?”
“同时,第四国际情报部承认了数前召开的听证会上格雷厄姆弗里森的身份。我台记者调查发现,他在听证会上的那番发言让第四国际集团的内部满意度上升了003。而且,网络上出现了成组织的格雷厄姆应援会,也有很多民众将其奉为多年不出的英雄”
“有意思,他们改了口径。之前那阵这节目可是疯狂骂你们。”切那玩味地,“这条新闻花了多少?给了股份还是特权?”
格雷没有理他,专心致志地听着新闻播报。
“……第四国际情报部还作出了官方声明。这次声明究竟意味着什么?接下来为您带来深度解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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