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这些都是借口,我可以想象章媛回家的时候,我母亲那些不自在感受。
章瑞请假回来,主要是想看看他父亲。先到医院见我,想了解情况。
“一个检查都没有做,无法确诊,只能说判断猜测。”
“要怎么做才能确诊?”
“至少做个胃镜和病检。”
“姐夫,我在省外了解到一家医院,人家宣称有全新的自然疗法,吃药就能达到控制病情甚至治愈,检查简单,花费时间短。我这次回来,想带着爸去一趟。”
“爸爸有点倔,就怕你请不动。”
“我会想办法的。”
我不想干涉,也不好过问。我听见章媛打电话订机票的消息,等章媛出门后,母亲才问我:
“你岳父是不是怎么了,我听章媛说要带去很远地方看。”
我随意找了个病搪塞了母亲,没有说真实情况。
章媛走后,我以为能有几天平静。谁知飞机落地后三个小时,因为岳父社保卡的问题又嚷了起来。
“你能不能去社保中心问一下有没有办法开通异地结算功能,要不然只能自费。”
“流程应该是先在本省当地开具转院证明,费用还是先自费,回来再报销。”
“要你跑一趟你这么多废话借口,我家的事你就没上心过吧,不想帮直说。”
我无话可说,等着电话自动挂断,花五分钟平复情绪,冲了一杯咖啡,让神经活跃起来,继续下午的繁重工作。
我发了消息给章瑞,希望他能理解,我不是不上心,我想帮也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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