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我尽力了，但这结果不是我想要的。”

“守了一夜”

“没怎么睡，喘气困难，怕出状况。”

“以你经验，你自己判断，还能撑多久。”

“不会太久，就这几，肯定要出事。这些话，我现在没法跟别人，也就敢跟你了。”

“家里人什么意见，要怎么安排？需要我做什么吗？”

“不用，你尽快回医院，你爸还在，需要你照顾。我这边，家里人以为我岳父走向好转了，现在都不相信我的话。早些时候连挪步子都需要扶着，家里人想着如果不行要求回家，在家结束好一点，家里那边的习俗。”

“我知道，我们老家也是这么个法，落叶归根嘛，哪都差不多。你怎么想的呢？”

“我从昨开始，就要求家里重要的人都过来，如果情况糟糕，也能活着见一面，否则一旦昏迷过去，苏醒的概率就很了。”

“你怀疑脑转移？”黄剑抖了抖手指上的烟。

“是。很有可能，腹部的肿胀一直不消，据他自己的，已经发现至少半个月左右。”

“这很危险啊，还有你刚吐血这情况。”

“可不是嘛，出来谁重视一下呢？就连我岳父本人也是不相信他即将可能发生的坏事。”

章媛和章萍从卧室出来，变得有有笑，气氛轻松。我和黄剑的聊被打断了，章媛是因为岳父感觉好转的原因，或是因为从章萍那里获取到有关黄剑的评价，此刻变得热情不少，比以往的见面都要客气很多。

在这之前，她一直担心章萍跟黄剑走得太近，所以一直对黄剑有所提防，可以是偏见。

黄剑和章萍确实约着一起过来的，先是黄剑和我通完电话后，立即打了章萍的电话问我这边的情况。章萍得知我岳父过来，是因为她在老家的父亲母亲电话上了才得知。

今是上班时间，黄剑是请假，章萍也是。

“我做销售的，时间相对自由一点。”章萍道。坐个半时左右，章萍还是要赶着出去赶着，见客户谈合作，或是售后的工作需要去完成。

章萍先走，黄剑等我冲完咖啡，喝完了才离开。临走前给我留一句话：“我爸在医院还有我姐，你这边出什么情况要告诉我，我应该还能帮点忙的。”

岳父从阳台回到客厅，闻到残留的烟味，顿时感觉呼吸困难，立即叫了章媛，扶着他进卧室，然后关进房门。接着是我被章媛开骂，指责抽烟的恶习难改。我逐个窗户检查一遍，保证通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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