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长,现在您可要叫我秦空了。”
“奥对对对,”言和笙拍着自己的脑瓜,“瞧我这记性,晴空万里嘛。”
秦空迎着言道长坐下,早先在上将军府他已经领教了言道长未卜先知的功夫。
“言道长,满城百姓真的无药可救了吗?”秦空期待的看着言道长,他希望这个神通广大的道长能提出解救之法,所以仍抱有一线希望。
“中毒百姓的身体我已查探过,他们并没有死,只是被尸毒闭塞了七窍,所以看上去跟死了似的。”
“那太好了,十五城的百姓还有救!”秦空重重地敲了一下桌子,又探头问道:“那该如何解救?”
言和笙看向秦空,“你当真要救?这可能会搭上你的性命。”
秦空站起身来拍着胸脯,“义不容辞!如果能救回这万千性命,我死了又如何!”他压根儿不信昨夜易坤说的杀印,什么杀戮会造更多,他通通只当放屁。
“好!”言和笙站起身来赞赏的拍了拍秦空的肩膀,“给。”递给了他一个小瓶子。
“解药就在古蜀境内穹庐山中,山中有神兽,以神兽鲜血为引配制解药即可解毒。这瓶中装的是尸毒水,待你去了那里自有用处。”言和笙交待道。
“谢道长。”秦空接过小瓶,郑重其事地将瓶子放入怀中。
“你要记住,你只有十五日的时间将解药送回,晚了神仙难救。”
“嗯。”秦空重重地点了头。
夜间,言和笙摆好饭菜等了许久,秦空和慕容清都没有来。“呵,这两人…”
抚州城外。
“嘶!”白马被猛地拉住,前蹄高高扬起,马上之人低低地叫了一声:“道长。”
“你明知道他不想让你随他以身犯险,所以偷偷溜走,你还要去?”言和笙看着慕容清道。
“我不能让他一个人去!”慕容清道。
“为什么不能?”
“因为我…。”慕容清止住了下面的话。
“因为你担心他是不是?”言和笙一脸了然的样子。
慕容清羞红了脸,双手不断捻着缰绳。
“接着。”言和笙向慕容清扔了一个水囊。
慕容清接过问道:“这是?”
“这个也是尸毒水,给你们以备不时之需。”言和笙道。
“您早知道我也会去。”
“这个嘛…”言和笙摸着鼻子道“我也年轻过,年轻时候总要为了感情奋不顾身嘛。”
慕容清虽然害羞,但心中也认可了这话。
“道长,您…”慕容清看着远处言道长模糊不清的背影,便将口中的话咽了下去,策马扬蹄而去。
言和笙似有感应,幽幽地将话语随风递过来“转而向西,六十里处。”
慕容清知道自己的心思又被言道长看穿了,虽然知道目的地,但不知秦空朝哪个方向去了。若能赶上,这路途中也是一段相处的好时光。而且,只有我们俩。
慕容清心思单纯,从小只知练功,哪里有过这样的经历。她只知道自己心中为秦空所牵,他要去哪她也要随着去。却也不想两人今后会如何,只积累着独特属于两人的记忆。
她调转马头,向西追去。
正在赶路的明空耳边响起了话语,“臭小子,慢一点啊!”
是言道长的声音,明空边骑马边看向四周,并无言和笙的身影。但渐渐,他也不自觉地减慢了速度,他在等那个他希望不要来但又一定会来的人。
古北都城临平皇宫
“师弟,你怎么回来了?我不是让你去保护空儿吗?”古北皇太后木雨向来人问道。
“师姐,年轻人的世界总要他们自己去闯嘛,我老在旁边保护算怎么回事嘛?”段星海笑吟吟地说道。
“言师兄进城了吗?”太后问道。
“当然去啦,此时空儿应该已经赶往穹庐山了吧。”段星海坐下说道。
“我跟你打个赌”太后向段星海挑了挑眉,“我赌空儿一定能及时拿回解药。”
段星海朝太后翻了个白眼,“师姐,这还用赌吗,空儿肯定能及时赶回啊。不过,我倒要跟你打另一个赌。”
“什么赌?”太后凑上前去。
“我赌空儿此行一定会发现慕容清是个女儿家,并且对她…哈哈哈哈哈哈。”
“好,赌了!”太后十分肯定,朝段星海扬扬眉,“我赌空儿一定不会发现慕容清是个女孩子,这小子可是我养大的,我对他清楚的很。”
“啊,不会吧,空儿这么迟钝嘛。”段星海不可置信。
“简直迟钝到家了,每天就知道练武,练武。”太后又想到从前明空在宫中时,总是因为练武错过了陪她用膳的时间。
“子夜派那边…”太后低声问道。
“也该是他知道的时候了,以这种方式也好让他见识一下这世间的阴暗力量。”段星海眯着眼说。
“他去穹庐山能应付吗?”太后又担心了起来。
“放心,有翠微派的武功印记,那些东西伤不了他。”段星海十分肯定。
“哎,空儿的使命如此。他与他父亲一样,总是记挂着黎民百姓。”太后慨叹道。
“这不也是我们翠微派效忠的原因吗!”段星海严肃道。
“天际!”
“一线天!”
二人轻轻击掌,翠微派的使命他们从未忘记,这其中也包括好好抚养明空长大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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