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不亮,慕容伶就离开了王府。尽然来到卧房,拾起桌上留下的纸条,纸上写着缘尽于此。他早知是这样的结局,将纸条揉成一团撕碎,撕碎了那别无二致的尽字,撕碎了他内心平复后的些微后悔,撕碎了曾经恩爱的日子,冷着脸朝军营去了。
而此时,明空因愤怒扭曲的脸在月光下阴森可怖,周围侍立着齐朗和慕容清。慕容清走上前去,轻轻拍了拍明空的肩膀,后者高耸颤动的肩膀才缓缓平静下来。
“尽幕这个老混蛋,我要让他死无葬身之地。”阴冷的目光扫射到齐朗眼中,眼中被仇恨渲染的血红也仿佛染进了齐朗的眼中。“你得帮我。”
慕容清和齐朗都知道,他不再是从前的他了。齐朗应着“此事还需从长计议。”
明空将纸条递给齐朗,“十日内,我们离开古徐。”齐朗看了纸条一怔,随即反应过来,“属下抓紧去准备。”说完就要离开庭院,“慢着,把那个药留下。”
齐朗面露难色,“这……”明空的声音骤然冷酷,“拿来,我们要走她非死不可。”
齐朗道:“一切还未准备停当,现在是不是太早了一些?”
明空阴着脸,“这就当作报复的序幕吧,角儿已经准备好了,戏随时开幕。”
齐朗从怀中掏出一个玉质小瓶递给了明空,明空接过玉瓶大步流星离开了庭院。
慕容清看着明空的背影担忧的问道:“师父,他不会有什么事吧。”
齐朗看着面带忧色的徒儿,又想起前段时间慕容清的反常举动,心中一动,说道:“他现在心中只有仇恨,无暇顾及其他事情。你跟着他别出什么岔子,我去联络人员做好准备。”
慕容清轻应一声,展开轻功朝明空离开的方向追去,齐朗也快速回屋召集暗影,安排了些事情,一场报复就此展开,一张逃亡的画卷也就此铺开。
明空气冲冲的来到了王府,慕容清随后赶到。二人问明尽陌的房间方向,便循路找去。推开房门,尽陌仍旧躺在床上昏迷不醒。慕容清上前把脉,对明空说:“毒性已解,很快就会醒了。”
明空冷笑一声,“恐怕她再也没这个机会了。”明空用手捏住尽陌的下巴,将玉瓶中的药丸塞进了她的嘴里。又按摩脖颈,使药丸进入肺腑。站起身来,大袖一挥,“就当是报复的利息了。”
眯着眼走出了房间,正碰上刚刚醒来的辰落。明空面色恢复如常,辰落抱拳拜道:“多谢明兄相救,此恩没齿难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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