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依,这是你的钢琴老师。”许诺介绍说。
顾从墨对着粟依笑了笑,摸了摸她的头。
粟依略有抗争的抬起头,毕竟她这么多年没被陌生人摸过头,尽管如此,她忽略了,还是执着前一句,“我的钢琴不需要老师了。”
“小依,这是粟伯父的意思。”
粟依听到伯父这两个字终是同意了。
顾从墨还是自来熟的摸了摸她的头,许诺介绍好了,也就和许轻浅离开了。
把顾从墨和粟依留下了。
音乐厅外面不知道什么时候下起了细雨,粟依和顾从墨站在屋檐下。
“季伯,你来接我,我在世纪音乐厅。”
粟依给家里司机打好电话,才发现,顾从墨仍然在旁边。
她理了理语气,还是把顾老师这个称呼省掉了,反正顾从墨看着也没大几岁,于是直接问,“你不回家吗?”
“无家可归。”这几个字从顾从墨嘴里说出来,配上这样阴霾的天气,有着一种悲伤。
粟依家里的司机已经来了,她钻进车里,只见季伯为她打开车门时,也恭恭敬敬地请顾从墨上车。
“季伯,这也是父亲的吩咐?”
“是,小姐。”季伯朴实地回答。
“嗯,走吧。”粟依没有再和顾从墨说一句话,她总觉得顾从墨很危险,哪怕长得很好看,眉目也温和,微微低头微笑的时候,更加是让人一不开眼了。
粟依醒来就已经是在粟宅的门前了。
粟家这座宅子不是特别的华贵,却也是家传百年了,纵然历经沧桑,也散发着古色古香的韵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