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没关系,你只需要答应就行了,钱的事儿我来解决。”
“你是自己的名字不好用了,开始打我的主意了吧。”
苏木的脸色当即一黑。
即便被当面揭穿,亚索也没有丝毫尴尬,反而咧嘴笑了起来,大大方方地承认。
“否则还能怎么办,你自己身上又没钱,咱也不能总是去酒馆里赊账啊,一次两次还行,但次数多了又还不上,那岂不是要没酒喝了!”
亚索凑近过来,笑眯眯的模样。
“怎么样,考虑好没有?别我这个当师兄的欺负你,我就一只手拿剑,你有什么法子尽管来,只要这剑从我手里丢出去了,就算你赢。啧,要不彩头就再加点,你要是真能赢了,做师兄的我肯定得大大方方地承认,请你喝酒,然后额外送你一套剑术,虽然比不上御风剑术,但也肯定不差!”
闻言,苏木立刻犹豫起来。
这剑道场之所以闻名,御风剑术立了首功,却真的来,御风剑术一代代传承,能够真正学到手里的却是三三两两,甚至几次都险些断了传承,到如今,素马长老也算将御风剑术发扬光大,剑道场的名声也是近百年来的鼎盛,却这一代学会御风剑术的,也就只亚索一人。可即便如此,剑道场的名声也从来不曾落下,便是因为其中有着许多顶尖的剑术,比不了御风剑术,却也非同一般。
却终归是御风剑术更胜一筹。
“你先是什么剑术。”
苏木颇为警惕地瞧着亚索,已经开始动摇。
那御风剑术太看赋,苏木也不知道自己能否有机会将它学来,可老话终归没错,艺多不压身。
便多学一些就有一些的好处。
“嘿,你这师弟,倒是不见兔子不撒鹰。”
亚索咧嘴笑了一声,却也没卖什么关子,只是周遭四下里敲了敲,生怕被人看见似得,之后才靠近过来,压低了声音开口道:
“这剑术,可是剑道场里另一个压箱底的东西,叫一十六步极鬼道,一直藏在老家伙的书箱里,平日里可不会轻易给别人看,是我不心翻见的,想来这整个剑道场里,除了我和那老家伙之外,就再没第三人知道。”
“你会?”
苏木有些狐疑。
这种没有保障的法,他完全有理由相信是亚索信口胡诌来的。
“不会!”
亚索轻哼一声,这话来是大义凛然,没觉得丝毫不妥。
“不会是不会,可那本剑谱我是能给你偷来,然后你慢慢学。剑术这玩意儿,道理相通,我能学来御风剑术,没道理看不懂那一十六步极鬼道。到时候,你就只管学剑练剑,有什么不懂的来找我,要是连我也看不懂的话,那这剑道场里,恐怕就只有那老家伙才能懂了。”
苏木瞥他一眼,仍旧不信。
那什么一十六步极鬼道听来就像个信口胡诌的名字,而且也没地方求实,总不能直接跑去素马长老那里张嘴就问,“那一十六步极鬼道的剑术到底有还是没有?”。
却瞧见苏木犹豫,亚索就急了起来。
“你在这儿等着!”
完,他就转身去了素马长老的房间,一阵翻箱倒柜,没多久便重新回到苏木跟前。
这家伙手里多了本古书。
看上去是有些年头了,书皮泛黄,古朴陈旧,想来平日里该是被压在什么东西下面,整本书都是平平整整。那简约大气的书皮上,也确实印了几个黑色的大字,就桨一十六步极鬼道”,想来也该就一十六式,却古书格外的厚实。
苏木有些惊疑不定,瞧了瞧亚索,又瞧了瞧那书,稍作犹豫,还是接了过来,慢慢翻看前两页。
这里面的东西,苏木都看不明白,是涉及剑道深处,恐怕就亚索的本事来看,也不过只能明白其中一二,却要让这家伙明确解释,只怕不能。
“这玩意儿,你能看懂?”
苏木转头看向亚索,他也在瞧着里面的内容。
闻言之后,亚索脸上露出些许尴尬,又干笑两声。
“大概,可能,应该没什么太大的问题。”
瞧着那般心虚的模样,苏木就知道没什么可能,直接把书合上,然后丢给亚索,转身继续练剑。
练剑本就不是什么一朝一夕的事情,苏木也很清楚自己的本事,便只瞧着那书里前两页所写的东西,就知道他是根本学不来。至少,在没有足够的底蕴和基础之前,这一十六步极鬼道,就是苏木望而不及的剑术。更何况素马长老将其压在书箱底下,分明不愿被人知道,更不愿被人学去。苏木对素马长老始终保持着足够的敬重,长老不曾开口,他就不会去学。
那亚索还端着古书站在原地,愣了半晌之后才回过神来,连忙上前,仍旧不肯罢休。
“师弟,师弟!你倒是给个准话啊,到底赌不赌?要不这样也行,你帮我借钱买酒,我教你这一十六步极鬼道,怎么都不亏!你好好想想,这可是那老家伙压箱底的东西,就连我之前都没听过,而且这前两页你也看了,肯定是个好宝贝,你是当真不想要这已经到手的东西?”
苏木瞥他一眼,面色漠然,正要回答,却院门忽然被推开。
素马长老沉着脸走了过来,苏木当即站直了身子,亚索也是一副心虚的模样,还不等开溜,却素马长老已经到了近前。老人话也不,只是瞪了亚索一眼,之后便将那本书拿了回来。
“你是越来越放肆了!”
长老冷哼一声,脸色严峻,亚索也就只得乖乖站好,垂着脑袋,大气都不敢出一口。
“这一十六步极鬼道涉及剑道至理,更要修行鬼气加身,非是正道剑术,若当真要修行,一个不慎就要变成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我之所以将它压在书箱底下,也是因此。若这一十六步极鬼道当真是本好的剑谱,我又怎会任它蒙尘?!”
长老用剑谱拍了拍亚索的脑袋,难得如此。
却完之后,素马长老又摇头轻叹,盯着那剑谱瞧了许久,眼神黯然。之后,长老忽然长长吐出一口浊气,挥了挥手,示意两人离开,也不再多言,只是瞧来有些疲倦,一身的苦涩气,转身步入房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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