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开始了。
这种是西式的宴会,餐品客人自需自取,大家可以随意走动。要好的人可以随便交谈,生意伙伴也可以在僻静处交易。
和中式的宴会相比有着极大的自由。
李方求在大厅里漫无目的的走着,刚刚和几名他治愈的病人遇上了,寒暄了一会儿后,有各自干各自的事情了。
“还没找到人聊天?”
李方求循声望去,正是之前的青年,他左右手各搂着一个舞女,在肆意调笑着,没看出来,他还是一个花花公子。
“没想到,你还是一个情圣啊!”
李方求调侃道。
青年不以为耻,反以为荣。他笑着说:“人不风流枉少年,人生得意须尽欢。本来这里就是酒会,你这个家伙一脸死板的样子,那里有人来找你跳舞。快来,我们一起玩去!”
青年说着就不由分说的把李方求拉走了。
李方求一脸的哭笑不得,他只好由着青年把他拉进了女人堆。几个人围绕着一圈开始打麻将。
青年和李方求坐正对面,每个人的腿上都做着一个舞女,李方求那是一脸的无奈。
“我说你到底会不会打麻将?你已经快输光了!”
青年看着李方求,发出了不满的抱怨。
说实话,李方求打麻将的技术实在是太烂了,直到现在也没赢过几把,输了快一百大洋。
不过,这两个人谁都没有把这些钱当回事,只是李方求光输钱,引得青年一阵抱怨。
呵呵!
李方求就是一个麻将白痴,以前过年时,七大姑八大姨都会凑在一起打麻将。一旦有事情要找替补队员上场,李方求是第一个被踢出局的。
让他上场打麻将,自己的钱就如同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啊!麻将对于李方求来说,简直是维度上的压制。每次他打麻将,都是一次降维打击。
“你要是在输钱,我就把钱送给在坐的姑娘了。姑娘们,给我对面这位来一点鼓励。”
身旁的舞女们听了青年的话,都给李方求送上香吻。
这个家伙绝对会是一个好损友。
李方求在心中吐槽,此时他的脸上全是口红印,但是他还在不断的输钱。
宴会进行了一半,赵城辉来派人来叫李方求,要让他上楼谈谈。
李方求站起身,说了句失陪,向周围的人表达歉意。就跟着前来递话的侍者走了。
侍者将他领到了夜总会的顶楼,在一间大包厢的门口停下,示意李方求自己进去,接着就悄悄离开了。
李方求站在大门前,掏出手帕擦掉脸上的口红印,轻轻敲了敲门。
“进来吧!”
一个苍老的声音从屋内传来出来,李方求轻轻的推开了门。
果然!浙江督军卢永祥正端坐在正坐上,他正定定的看着李方求。
李方求心里想到:果然不出所料,现在内地战争打得这么热闹,受伤者不计其数,士兵要是没有药来医治的话,军心就散了。
况且,像是磺胺这么管用的药物。在内地几乎没有,米国生产的药大部分都买到欧洲去了。天朝内部这种药的数量简直微乎其微。
这种紧俏的货色,现在在天朝,也只有李方求可以大宗的供货,一旦打开了通往内地的销路,经济效益可是能翻十倍不止。
“李老弟啊!我来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卢大帅,统领浙江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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