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儿,你等等我。”云踏天先前抓住知书的手腕时,突地想到男女授受不亲,便慌忙将手松开,可偏偏知书又紧扯着自己的衣袖不放,嘴里还那样说着,好像自己要对她非礼似的!虽然不清楚知书为何这么做,但云踏天已顾不上去问,用力从知书手里抽出衣袖,便向外去追祝琴了。
知书看着云踏天心急如焚、向外狂奔的背影,竟是眼圈一红,呆呆地站在那里,眼泪滴滴而落。
祝琴掩面跑出客栈,心里更是对云踏天怨恨万分:云踏天,你这个衣冠禽兽,枉我对你这么痴心,你却背着我做出这种事来!我这就回父皇那里,以后我再也不理你了。
正怨恨地跑着,却见祝棋送给她的白马拴在客栈院中的树下。气恼之间,顾不上多想,上前解开缰绳,便飞身上马。
云踏天追出门来,却见祝琴已骑在马上,忙慌叫一声:“琴儿小心。”话音未落,那白马已如离弦之箭,向外飞驰而去。
原来祝棋这白马虽生的俊健,但却很少让生人骑乘。此前被云踏天和祝琴一路骑来,全仗云踏天骑术精湛,方自乖顺不少。如今祝琴不明所以,冒冒失地骑了上去,这白马顿时野性大发,向外狂奔出去,欲将祝琴颠落在地。
云踏天见白马驮着祝琴跑出院外,心中更慌,忙急提真气向白马追去。这白马速度极快,若是寻常人,早就被它甩的远远。幸好云踏天内力精湛,几个纵越间,便已离这白马越来越近。
祝琴平日里素来胆大,这几日更是见云踏天骑乘这白马毫不费力,便以为骑马是一个非常简单的事。不曾想,今日骑上这马竟是如此凶险,骑在马背之上,只觉耳畔呼呼风响,道路两旁的树木都似飞快地向后跑一般!想让这马停下来,奈何自己既没有云踏天那般精湛的骑术、更无云踏天那般深厚的力气,慌乱中,只好俯下身,想抱住马的脖子。
这白马一路狂奔,却未将祝琴颠落在地,此刻早已野性大起,忽觉祝琴欲将手抱住自己的脖子,心中更是不甘,便猛地站了下来,后蹄向上弹起,整个马身向前猛倾了下去。
祝琴本就难以操控这马儿,此刻白马骤然前倾,自己重心更失,随即便从马上摔了下来,重重地摔落在地,更觉眼前一黑,便昏了过去。
云踏天连番提纵内力,向这白马越追越近,却见祝琴骤然从马上摔下,心中不由一沉,急提内力向前纵越,却终是慢了一步。到得祝琴身边,只见祝琴双目紧闭,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琴儿!你快醒醒,不要吓我好不好!”摇晃着祝琴肩膀,云踏天泪落如泉。
祝琴从马上摔落,幸好并未伤及肺腑,此刻被云踏天这么一晃,脑子里瞬间有了意识,本想睁开眼睛告诉云踏天自己没事,忽又想到:死云踏天,害我摔的这么惨!你叫我醒我偏不醒,我偏要吓你一吓,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对别的女人动手动脚。
想到这,祝琴便继续闭着眼睛,任由云踏天如何喊,就是不醒。
“琴儿,你别怕,我这就带你去找大夫,若是你真有什么三长两短,那我也不想独活在这世上了。”云踏天擦拭了一下脸上的泪水,便抱起祝琴往回走去。
‘原来云哥哥对我是这般情重,我这么吓他是不是有点过分了?’祝琴听着云踏天这么说,一颗芳心满是甜蜜,正想开口告诉云踏天不要担心,却听远处知书、玉画呼唤的声音传来,便将心一横继续装作昏迷,也好看看云踏天他们接下来又会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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