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伯快步跟着祝棋出了皇宫,身后的宫门随即关闭。忠伯紧走两步道:“太子殿下,我们这是要去哪?太子府在那边呢!”
原来祝棋乘马先行,出宫之后却是向太子府相反地方向而去。
“忠伯,云先生救过我,却被父皇责罚!我心里过意不去,所以去云先生那里看看。”
“太子殿下,现在已是深夜,我们明日再去看望云先生可好?”
祝棋勒住马头缰绳,回头道:“云先生为人坦荡,今日受此不公皆是因我之故!我若明日去,岂不是没了诚意。忠伯,你若困乏,可自行回府歇息,我不会怪你的。“
这忠伯自祝棋很小之时便服侍祝棋,为人极为忠心,奈何却并不会武。所以祝棋让他回府歇息,倒也是发自真心。
“太子殿下仁厚,老奴跟着太子殿下去看云先生便是。”忠伯知道祝棋所言非虚,不过若是不跟在太子殿下身边,自己又如何能放心的下!于是忠伯不再相劝,默不作声地跟在祝棋身后。
在宫门时,祝琴见祝棋认出了自己却不揭穿,心知祝棋必是有意帮助自己。此番又听祝棋要到云踏天那里去,心中更是明白祝棋这么做,无非是要暗中帮助自己去云踏天那里。
自己久居皇宫,早已不知外面是何景色!此前虽听贴身侍女讲述过去云踏天住处的路径,可是自己贵为公主,一直被父皇像对金丝鸟一样把自己关在这皇宫的大笼子之中,早已不知外面的世界是何样子!此番偷偷出宫去找云踏天,本以为自己会像盲人瞎马一样,费上很大周折。不曾想自己的这个弟弟心思竟是如此细腻,处处都替自己考虑到了!想到这,祝琴的心里又是对祝棋生出万千感激。
一行人默不作声地走着,七转八绕之间,已隐隐看到一个大宅子离得不远。
一名侍卫抬起手指着那座大宅子道:“太子殿下,前面这个宅子就是云先生的住所了。”
“吁。”祝棋勒住缰绳,让马站了下来说道:“现在这么晚了,云先生想必已经歇息,我们这么多人过去,打扰了云先生终是不好!算了,我们还是回去吧!”
掉转马头,祝棋从腰间摘下一块玉佩递与祝琴道:“你去替我拜谢一下云先生,就说他对太子的救命之恩,太子无以为谢,瑾以这小小玉佩聊表谢意。还有顺便告诉他一声,让他照顾好自己,将来绝不可辜负了我的皇姐。否则,本太子绝饶不了他。”
祝琴听祝棋这么讲,知是祝棋有意成全自己和云踏天,不由俏脸一红,未及开口,就听祝棋说道:“我们走。”便见祝棋一抖缰绳,带着众人转身离去,把自己一个人留在了这里。
眼见云踏天的住处已近在咫尺,可祝琴心里却是一阵神伤:此番自己偷溜出宫,决定和云哥哥浪迹天涯,只怕从此以后,父皇再也不会原谅自己,怕只怕以后再也见不到父皇了!
想到这,祝琴不由潸然泪下。正神伤之际,忽听背后马蹄得得,急忙拭去泪水回头望去,却是祝棋折马返回。
祝棋来到祝琴面前,翻身下马道:“平日里骑‘追风’骑得惯了,现在骑着这匹马甚是不舒服,你把这匹马一并交给云先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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