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疑了一下,主持惶恐地回答道:“回皇上,墙上的诗已被洗去了。”
“好你个和尚!若说之前你不知道朕是谁也就罢了,可你既已知道了朕的身份,居然还将朕写的诗给洗去。难不成是你的庙太大?朕写的这点东西入不得你这座尊神的法眼么?“祝洪明发作道。
“贫僧不敢!贫僧不敢!”
祝洪明冷笑道:“你不敢?我看你敢的很!来人,把他拖出去。”
不若庵的主持固然让祝洪明很恼火,但是,祝洪明还是不想真正处罚于他。毕竟堂堂一国之君若是和一介草民斤斤计较,岂不叫人笑话!所以,祝洪明心想吓唬一下他也就算了。刚才自己说把他拖出去,至于拖出去如何处置,自己可没交待。可以说拖出去赶出宫外;也可以说拖出去重打四十大板;还可以说拖出去斩了。祝洪明故意不把话说全,就是要吓这主持一下。
果不其然,不若庵主持顿时被吓得魂飞胆丧,忙不迭地大叫道:“圣上息怒!息怒啊!贫僧还有话说。”
祝洪明奇道:“你还有何话要说?”
不若庵主持探手入怀,哆哆嗦嗦地掏出那日道严写给他的纸道:“请圣上过目。”
接过了这张纸,祝洪明将纸展开一看,只见上面写的是一首诗,诗曰:御笔题诗不敢留,留来唯恐鬼神愁。故将法水轻轻洗,尚有毫光射斗牛。
这是一首马屁拍得非常巧妙的奉承诗。诗的意思是:为何把皇上题的诗没有留下来呢?是因为皇上写的诗太厉害了!如果留下来恐怕连鬼神都会发愁。所以才会叫人把它洗去,可即便洗去了,却依旧还有豪光直射到天外的星宿南斗上。
祝洪明面带喜色地将诗又看了一遍,又抬头看了这主持一眼,心中暗道:这首诗写的不错,可是怎么看也不像出自这个和尚之手,莫非是另有他人不成?
目光上下打量着不若庵主持,祝洪明问道:“这首诗是何人所写?”
不若庵主持不敢隐瞒,忐忑不安地答道:“是一个叫道严的和尚。”
“道严是何人?现在何处?”
“此人只是数日前路经小寺,与贫僧闲谈便写下了这首诗,至于此人居于何处,贫僧不知。”
“禀皇上,微臣知道道严,也知道道严在什么地方。”太子祝棋的老师宋廉说道。
“哦,你是如何知道的?说给朕听听。”祝洪明来了兴致。
“道严虽说只是一个四处游方的和尚,但却谈吐不俗、文采亦是过人,微臣与其常在一起吟诗作对多有交集,所以知道此人。”宋廉又把自己对道严知道的事,简要地向祝洪明讲了一遍。
待宋廉讲完,祝洪明缓缓开口道:“此人既然如此有才华,朕少不得要见他一见。这样吧宋廉,后天便是皇后生日,朕要在宫中宴请群臣,为皇后祝寿,到时候你把道严顺便带来,让朕瞧瞧。“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m.adouyinxs.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