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踏天出手了,剑势雄浑刚毅,与张顶天霸道凌厉的刀芒阵阵交击,不断传出虎啸龙吟之声。
棋逢对手,英雄便不会寂寞。面对云踏天剑若游龙的身手,张顶天忍不住赞道:“好剑法!”
“好刀法!”此刻虽是以命搏击之时,但张顶天的身手亦是让云踏天产生惺惺相惜之意。
“我叫张顶天,你是何人?”
“云踏天。”
俩人说话之间,手中刀来剑往,丝毫不歇。
势均力敌,不分上下,可是就算云踏天能拦得住张顶天,但如果张顶天手下的士兵也冲上船后,仅凭云踏天一人之力能够力挽狂澜吗!除非——
除非有人能在张顶天的士兵冲上之前,将张顶天打败。然而,现在在船上能够和张顶天打成平手的也就只有云踏天一人!云踏天相信,如果在陆地上交手,自己一定能打败张顶天,可是在船上交手,身为旱鸭子的自己却难讨半分便宜,难道自己这十多年的苦学,还救不了大哥祝洪明吗!云踏天心里很急。
不只是云踏天心急,远方其他舰船的将领心里更急,眼见祝洪明身处险境,奈何鞭长莫及不能相救,只能不停地催促舰船向祝洪明的旗舰快速靠近,可是,能来得及吗?
狂人常伯仁的战船冲在最前,常伯仁手持一弓站在船头,远望正在恶战的云踏天与张顶天二人,不由在心中赞道:这两个人武功不错,只怕功夫不在我之下,可是他俩我都没见过,到底哪个是敌?哪个是友呢?
能让狂人常伯仁佩服,云、张二人实力可见一斑。这时,身旁的一名军士抬起手指向前方说道:“将军,拿刀的那个人就是敌将张顶天。”
顺着军士手指方向,狂人常伯仁拉弓搭箭,那军士的手还没放下,常伯仁的箭已离弦射出。
张顶天隔开云踏天的剑,舞起一道刀花,正待向云踏天劈去,忽听箭声锐响,心欲躲闪,却是不及,只觉肩头剧痛,竟被常伯仁一箭射中,手中的刀也拿持不住,掉落在地。
云踏天的剑被张顶天隔开,不敢怠慢,手腕一抬,三尺青锋夹裹着风雷之势,再度向张顶天刺去。
剑尖直指张顶天咽喉,却见张顶天突然中箭,此时云踏天已成必胜之势。可是云踏天宝剑疾收而回,身形半旋,左手电射而出,拍向张顶天的胸膛。
云踏天一掌拍来,张顶天却已无力躲避,心叹此番必死无疑!然而,云踏天一掌击中张顶天的胸膛,力道却是含而不发,待到手掌碰及张顶天的胸膛,云踏天的内力才如波涛般涌出,内力虽猛却不伤人,汹涌的内力将张顶天魁梧的身躯推得临空而起,如棉絮般地飘落在自己的旗舰上。
对手难寻,杀了你岂不是会很寂寞!更何况你被暗箭所伤,杀了你胜之不武!云踏天负手立于船头,无需说话,便已让张顶天明白了他的那份自傲。
张顶天受了伤,无力指挥战斗,再想对付祝洪明已经不可能了,只好一声令下,就此退出祝洪明水军,余威之下,竟无人阻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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