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张志清自己已经走了过来了。
老道士见状,便依旧坐在原地不动,等待张志清过来。
走到小院门口,张志清面带微笑,对着老道士稽首打招呼:“福生无量天尊!您老慈悲。”
“慈悲!慈悲!”老道士起身,对张志清点点头。随后,举手招呼:“小道友,进来吧。”
“好的。”张志清应下,走进小院里来。
招呼张志清进来之后,老道人就转身回房,不知道去做什么了。
见状,张志清视线随意的扫视着小院中四周的环境。
小院里,显得很清静、简陋、干净,有一小片竹林,一片花坛,一张方石桌、四个圆石凳,还有老道士刚才休憩时所依靠的古树。
除此之外,就只有面前这间房子了。
老道士从房间中走了出来,手里端了一套茶具和一壶热水,径直走到了石桌旁,将手中的东西摆在上面。
“小道友,过来坐。”老道人招呼一声,便坐在石凳上,开始做泡茶的准备工作。
张志清走了过去,坐在老道人的对面。
“小道友不是白云观里的人,仙乡何处啊?”老道士脸上带着和蔼的笑容,手里一边拾掇着茶具,一边问。
“晚辈张志清,从龙虎山来。”张志清回答。
“龙虎山,姓张。”老道人的眼睛微微一亮,他看着张志清的脸庞,回忆着。“的确和张倔牛的样子有点相像,小道友,你是张德业的后人吧?”
“那是家祖。”张志清回答,他心中给这个老道士慢慢构建出一个档案出来。
听这口气,这位和爷爷是同辈,应该还是朋友。不然,也不会叫爷爷的外号了。
“是你祖父啊。”老道人笑着说,他看向张志清的眼神中,满是对自家后辈的慈祥。“贫道的法名唤作梁理承,是小道友祖父的好友。
不知道小道友有没有听你祖父提起过我啊?”
“没有。”张志清否认。
听到这话,梁理承也不恼,反而笑着说:“也对,以你祖父那个死倔、清高的性子,没和你说过我也是应该的。
我这个叛徒、逃兵,不配做他的朋友。”
老人脸上的笑容,有自嘲之意,也有了然之意,显然他早已经知晓张德业会这样,却唯独没有带着悲伤之意、故作坚强的笑。
张志清就这样默默的看着老人笑。
他在心中又记了一笔。
这个老人,或许当年和爷爷一起抗击过外敌,不过听老人的口气,他们之间的关系里面似乎不太好。
笑完之后,老人似是释怀了,他将手中沏好的茶水递给张志清,做了个请的手势。
张志清接过小杯,轻轻抿了一口。
“怎么样?”梁理承笑眯眯的问,好像一个祈求得到表扬的孩子。
张志清看着梁理承的脸,略显惭愧的回答:“说实话,晚辈虽然喜欢喝茶,但晚辈其实不懂茶。
您要晚辈说,晚辈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茶对于晚辈来说,不过是独自一人休憩时,才有空品味那种苦尽甘来的感觉。”
“苦尽甘来么?”梁理承笑说:“你这倒是好想法。”
“对了,你祖父过的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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