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小诗好像做贼被现场抓住那么狼狈,支支吾吾:“什么男士,一个小毛孩子,是我表弟啦,他明年想考和大,要我带着这个东西给他提前吸取和大校园之灵气,好让他顺利考上。”
她一边说着一边仿佛看见卫淇奥那张漂亮的脸充满了委屈的表情、长睫毛眨呀呀、摇头说姐姐你越来越会胡说八道了,为什么我不是鬼子就是表弟,我见不得人吗。
罪过罪过,是自己的龌蹉思想见不得人,色即是空空即是色、食色性也、阿弥陀佛最后都是一个土馒头自己这是着相了,修为不够啊——乔小诗在疯狂净化自己内心。
“原来是表弟额”田心失去了兴趣,打了个哈欠,喃喃道“乔乔找个靠谱的男人吧,至少有担当、不会把问题都推给女人的。”
靠谱的男人在哪里?这也许是全世界女性来自灵魂的拷问。
乔小诗睡着前朦朦胧胧想那肯拦在自己面前、不让自己被欺负的男孩子算不算有担当呢。
此后乔小诗勤学苦练,主动加班,她觉得自己恐怕太闲,不是都说饱暖思~那个吗,作为有理想、有文化的新时代好青年自己要把目光抛向更高更远。
时间走得匆匆,寒假一忽而就到了,这个寒假乔小诗没回家,她和大白还有其他几个同学约了去福建了解南音。在校门她遇见了陆晓东和孟星洁,大概这就是传说中的孽缘吧,她翻翻白眼。
孟星洁他们也是离校,俩人穿着情侣羽绒服,孟星洁搂着陆晓东的腰,小脑袋贴在他胸口,一副小鸟依人的幸福样子。孟星洁看见她们,甜笑着打招呼:“小诗,白白,你们也回家吗?小诗一起吗?我和晓东回他家过年呢,正好做个伴。”
“不同路”还有其他同学,乔小诗不好不理,僵硬着回答。
“小诗,到家了我来找你玩,晓东说你们俩家隔得特别近,到时——”
“你有病吧?”乔小诗忍无可忍。
孟星洁捂住嘴唇,眼眶迅速红了。陆晓东抱住孟星洁,语气沉重:“小诗,我希望你能尊重我的女朋友。”
乔小诗好悬没原地爆炸,不禁在心里怒曰:鸳鸯戏水、迟早都TM淹死;比翼双飞、迟早都TM摔死!
年轻人能吃苦,二十几个小时的绿皮车坐到福建,一路欢声笑语,青春作伴,万事无忧。
泉州,这座光明之城,充满了独特的南洋风情,然而缠绵的南音和歌仔戏又让人感觉千年的时光走过,这座城依然是这座城,并不会因为人的悲欢而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