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志高在武当武馆练武,所以跌打损伤是常事,家里备有碘酒、紫药水用来消毒治伤。
可是,就在这时,宋远方大叫:“鱼,鱼......”
原来秦志高父亲战友金泉工作之闲暇,在丹水库钓了几条翘嘴白鱼,这翘嘴白可是淡水河里的一种名贵的野鱼,全世界也就丹水里生长这种鱼,传说尧的儿子不求上进,尧百般的诱导,依然顽劣,后来尧只好把皇位传给了能文善武的舜,以免遗害天下苍生,丹珠一气之下谋反,尧亲自将其镇压并贬到这里,尧也因伤感过度,当年就离世了,丹珠想到是自己让父亲伤心而郁,发病身亡,于是发愤图强,治理水患,获得了百姓的拥护爱戴,但是丹珠却一直愧疚自己辜负了父亲的期望,便托付手下,自己死后把尸体焚烧后撒在丹水,希望能洗清自己的耻辱,获得已死去父亲的谅解,谁知丹朱的骨灰撒入水中,却幻化了千万条这种白嘴红尾的鱼,可见丹珠对父亲的悔恨之心,让天下人食其肉,以示愧对父亲对己从前的关爱,而自己却不知好歹。
翘嘴白鱼肉质鲜嫩,香郁爽口,是一种可遇不可求的美味,金泉心疼老战友,更喜欢秦志高这小子刻苦聪慧,让金雨凤告诉他放学了去他家里拿几条。谁知刚才混战,把鱼扔在地上,还没来得及去捡,却被一只又大又肥的野猫给叼走了。
秦志高忙从书包里掏出那把买来剖鱼的水果刀,却又不忍掷去杀猫,这一耽搁,猫叼着鱼窜上了院墙,纵身一跃上了房顶,转眼就不见了。
“算了,不管它,走,去我家治伤。”秦志高重新把水果刀塞书包里,搀扶起宋远方向前面胡同走去。
来到一棵大槐树遮盖了整个胡同的门前,推开一扇锈迹斑驳的铁栅栏门,走了进去。
“妈,我回来了。”秦志高冲三间平房喊了声。
一个齐耳短发的年轻妇女走了出来一看两个孩子伤痕累累,惊问道:“怎么回事?”语里充满了质疑和严厉。
她就是秦志高的母亲王彩云,一个本本分分的家庭妇女,靠打零工、帮别人洗洗衣服、做做家务、照顾老人来挣点钱补贴家用。
“他在胡同里被几个坏孩子打了,我带他回来擦点药。”秦志高冲母亲一笑,解释道。
“哦,你怎么也受伤了。”母亲心疼的看着儿子,“你不是武当少年比赛的冠军吗?看来武当功夫也就是花架子,不咋地。”
王彩云嘀咕着帮忙把宋远方扶到大槐树下的石凳上坐下,让秦志高进屋去拿碘酒和紫药水来,秦志高不敢说手臂上是自己划得,也不争辩武当功夫天下第一之说。连忙跑进屋里去找。
“他们为什么打你?”王彩云母爱般的关怀。
宋远方怯生生的回答道:“鲍大壮欺负女生,把癞蛤蟆偷偷装进女生的书包里,被我看见告诉了老师,他被老师处罚了才报复我。”
“这个没教养的孩子。”王彩云义愤填膺。
宋远方见有人关爱支持,说话大胆了些,“他不止一次带人报复打我,我这被打都是第三次了。”
“妈的......”王彩云气糊涂了,脱口而出后方觉得不能在孩子面前说脏话,忙改口道:“不是,你咋不告诉你家长,找学校,找他家长说理去。”
“爷爷年龄大了,身体也不好,大哥工作忙,二哥跟我年龄差不多,还是个小儿麻痹症。”宋远方嗫嚅着,像是说出来是一件很丢人的事。
“你父母呢?他们工作也忙吗?怎么关心孩子的。”王彩云直性子,一生气说话声就很大。
“我爸因为车祸死了,我妈妈也因爸爸突发脑溢血也一起死了。”宋远方伤心的哭了起来。
“好了,好了,孩子不哭.......”王彩云也陪着落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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