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金义坐到大姐羽金荣身边:“别哭了,行了,行了。”
说完拿来纸巾,递到羽金荣手里。
羽金生开口说:“到底怎么回事?”
羽金荣哽咽着说:“佳佳一整天没有回家,直到今天早上的时候才回来,我刚开门,就看到几个便衣警察把佳佳烤了起来,才知道佳佳闯了祸,那个女孩家人报了警。”
“女孩是哪的人啊?”羽金生问。
“她父母好像是在什么地方开饭店的,父亲叫刘保平。”
“在魏征路上开饭店的刘保平?”
“哥,你认识他。”
“认识,不熟,先找个中间人,探探口风。”羽金生说完,就给认识刘保平的人打电话。
……
昏暗的屋子里,满地狼籍,梳妆台上的玻璃被打的粉碎,只留下边缘几个带刺的玻璃锯齿。
从被子传来女孩撕心裂肺的哭泣声。
有人敲门:“婷婷,一天没有吃饭了,打开门,吃点饭,好不好?”
回应他的还是女孩的哭泣声。
男人拿着饭又走回屋里,把饭放到了桌子上。
女人从卧室里走出来,蓬头散发:“怎么,还是不吃?”
男人双手握拳:“没吃。”
女人还想说些什么,只见儿子刘玉虎跑到了院子里,推开摩托车,开始打火。
屋里的两个人赶紧跑了出去,女人一把抓住了刘玉虎的胳膊:“你要去干什么?”
刘玉虎脖子上的青筋暴露吼道:“有活的抓活的,没活的把他们家都给砸了。”
刘玉虎几次想挣脱开母亲,但被死死拦住了:“玉虎,你现在别添乱,行不行?”
“你把他打死了,还陪上自己一条命,你觉的那种人配吗?”
“我们已经报警了,估计这会儿他们几个,早被警察抓住了。”
“你这样去了,也是犯法的知不知道?”
刘玉虎挣扎的手放了下来,刘玉虎的母亲赶紧抢过了摩托车钥匙。
拉着刘玉虎回了屋里。
几个人刚进屋里,门外就传来了敲门声:“保平,在屋里吗?”
原本红火的饭店已经关了两天门了,今天这是谁来了:“对不住了,今天不开门,去别的地方吃饭吧。”
“保平,是我,你堂哥。”
刘保平猛地回过神来,是当村主任的堂哥刘保顺。
刘保平加快了几步,打开了饭店的大门:“堂哥,你来了。”
没等刘保平说什么,刘保顺直接去了屋里。
刘玉虎的母亲看到刘保顺后,没有说什么,心里大概猜到了他来的目的。
刘保平:“坐吧,坐吧。”
刘保顺递给刘保平一根烟:“唉,出了这么大的事,保平啊,你说吧怎么办,只要你开口,大哥跟着你,把那几个狗的孩子都给他阉了,王八羔子的。”
刘玉虎的母亲:“大哥,已经报警了,让警察去管就行了。
“弟妹啊,你做的对,就该这么办,现在是什么社会?法制社会了,就该相信法律的。”刘保顺说。
“几个有人生没人管的玩意儿,没人管是吧,就交到监狱里,让政府去管吧。”
刘保顺吸了口烟,没有答话,缓缓吐了口烟:“弟妹啊,交给监狱是肯定的,必须让他们受到严惩。”
“只是,光让他们坐牢就便宜他们了。”
刘玉虎的母亲:“你这话什么意思?”
刘保顺说:“他们坐牢是这么些年,赔了钱再坐牢,还是这么些年,为什么不给他们多要些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