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羽金义慢慢凑近,低头便吻住了刘翠的唇,刘翠开始有些反抗,但当感觉到羽金义身上强大的男子气的时候,她就不再反抗了,两手勾住了羽金义的脖颈,回应着他越来越热烈的吻。
无数个吻从她的嘴唇一直绵延到胸前那两处最柔软的地方。
当羽金义的一只手探到两腿中间的位置时,刘翠低喃道:“不要,义哥。”
刘翠哪知道,这一声“义哥”更激起了羽金义的狂热。
羽金义再也忍受不住下身的肿胀,一把扯开了最后一道屏障,直直冲了进去。
刘翠只感觉天昏地暗,疼痛欲裂,随而又直上云端,欲仙欲死,一种不可言说的美妙感觉。
羽金生汗流浃背地躺在了刘翠身侧,刘翠掏出纸巾,给羽金义擦了擦汗。
羽金义喘息着问道:“还疼不疼?”
刘翠面红耳赤:“不……不疼了。”
羽金义朝着刘翠脸上狠狠亲了一口:“这次委屈你了,下次去个好点的宾馆。”
刘翠说道:“谁还和你有下次啊?”
羽金义也不答话,只把刘翠又往怀里紧了紧。
两个人像刚热恋的情侣,时不时就约出来见面,有时是去宾馆,有时就干脆在羽金义的办公室里,刘翠告诉父母自己值夜班,父母知道女儿想多挣些钱,就没有太在意。
刘翠的父母没有在意,但有一个人却盯上了他们,那就是羽金义的老婆——陈玲。
女人的直觉总是很灵的,再加上羽金义频繁地值夜班,以及身上偶尔的女人香水味,陈玲开始怀疑羽金义在外面有了女人。
陈玲骑车来到纸箱厂,刚到门口,便看到羽金义的车从她身边呼啸而过,只一个瞬间,陈玲便看到了副驾驶上的年轻女孩。
虽然想过会有这样的事出现,但真的亲眼看到后,陈玲还是气的腿发软,强撑着骑车回了家。
一夜不眠之后,陈玲第二天一早便来到了羽金义的办公室。
陈玲气势汹汹地质问羽金义:“你昨天去哪了?跟哪个野女人鬼混了?”
羽金义赶紧关上了办公室的门,回身喝到:“你一大早发什么疯啊?是不是给你钱太多,吃饱了撑的。”
陈玲瘦弱的身体,随着紧凑的呼吸前后起伏着,脖子上的青筋暴露:“羽金义,你别有了两个臭钱,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我都看到了,那个女人是谁?”
羽金义大声喝到:“这里是厂子,有什么事回家说,你这样闹,以后我怎么管下属?”
说完又上前揽住陈玲的两个胳膊:“好了,别闹了,完全没有的事,都是你自己瞎想,回家去吧,今天下了班,我就回去了,晚上说,行不行?”
陈玲知道丈夫现在的身份不一样了,往家里交的钱是越来越多了,想了想,低声说道:“你今晚要是不说清楚,明天我还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