卸了满满一屋子的货,可把羽金生和张梅高兴坏了,这些都是赚钱的资本。
羽金生对张梅说道:“行了,货都卸好了,这在外面出差也没喝到酒,晚上我出去喝酒了。”
张梅也知道丈夫出差的辛苦,平时喝酒不愿意他出去,今天就不拦着他了,说道:“早点回来啊,知道吗?”
羽金生说道:“知道了,我不回来你不许睡,进来这些货,你要奖励我啊!”
这些话是羽金生凑到张梅耳朵边说的,张梅红了脸,知道丈夫说的是什么,只是每次丈夫喝完酒后,在床上之事总是很粗暴,但今天两人心情都好,张梅也不想扫丈夫的兴,说道:“好,我等你回来。”
羽金生看着妻子,笑了起来,又换了身干净的衣服,便出门找徐路民喝酒去了。
能干成大事的人就是这样,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该干什么,在外出差的时候,羽金生再想喝酒,也能克制住,就好像正在减肥的人看到食物后,能不能克制住自己一样。
羽金义就没有,酒瘾上来,不管有什么事情,都要喝酒,这一点上就能看出他和大哥的差距。但羽金义总是不服,觉得自己不比大哥差,所以什么事都爱跟大哥唱个反调。大哥的生意做的越大,羽金义心里的火越大,为什么我不比大哥差,大哥的生意却做的那么好呢?
人贵在自知,如果羽金义早早承认了自己的大哥是个有本事的人,自己不如大哥,就不会出现后面一再跟大哥过不去,唱反调了。
第二天,张梅早早起来,开了大门,准备迎接忙碌的一天,下面的零售商知道今天货能来,也是早早就来进货了,他们也等这个货很长时间了。
张梅开始没有喊羽金生起来,他昨晚喝了不少酒,张梅想让他多睡会,但眼看来进货的人越来越多,她只好把羽金生喊了起来。
来要货的、付款的、往车上搬货的,显得热闹而忙碌,羽金生数钱数到手软,心里乐开了花,周围同样做卷烟批发的同行可嫉妒死了。
有的走上前,看着那些自己梦寐以求的紧俏货,心里流着哈喇子的人,有的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远远的拿眼睛看着这忙碌场景的人,嘴里嘀咕一句:“有什么了不起的。”
同行是冤家,一点没错,大家还都住那么进,人家那么忙活,大把的钞票赚着,能不眼红吗?
羊毛出在羊身上,进货的时候,每箱提成的钱,羽金生就成倍的加在了烟身上,市场上没货,大家又都紧着要,羽金生说多少就是多少,加到人们能承受的范围,货也是卖的很快。这个市场里,最忙活的就数羽金生和徐路民的门市了,两人这次可都赚翻了。
同样是门市的热火朝天,羽金生是笑得合不拢嘴,另外一个地方的人,却是满脸愁容。
这是谁呢?就是汪玥儿家。
汪玥儿的爸爸汪国栋跟着别的女人跑了,留下几万元的债务。
起初,汪国栋的母亲说是儿子出远门了,大家也都没放在心上,但出远门出一个月,这就不正常了。
蔡慧琴回了娘家,为不让别人说闲话,很少出门,但还是被眼尖的人发现了。
这天一大早,几家借给汪国栋钱款的人,就找上了汪国栋的门。
几人坐在椅子上,有一人先说道:“您让汪国栋出来吧,他如果今天不能来,我们就要把钱要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