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晚,景沐都是迷迷糊糊的。
身子很热,很黏。
一会儿天上,一会儿地下的。
好像又有些刺痛。
但是她烧的厉害,始终没有醒过来。
睡梦中,她觉得有人在擦拭她的身子,动作挺温柔的。
抚过的地方一阵凉爽,挺舒服的。
后来,烧退了,她就沉沉睡去了,眼角,还带着未干的泪痕。
景沐是第二天下午醒的,醒来的时候,浑身无力。
身上的衣服早就被换过了。
她看过去的时候,领口大开,堪堪地还能看见心口的位置上,留着几道指痕。
有过几次男女经验的她,隐隐知道那代表着什么。
她吓了一跳,从床上坐起来。
又因为刚醒来,体能娇弱,她软了回去。
脑袋,慢慢清晰起来。
她这才想起,自己是在纪凌宸的公寓里。
敢这么对她的,也就只有他了。
换句话说,他昨晚回来过?
那M她胸的……
混蛋!
趁人之危!
她都生病了,他还不放过她!
景沐低头,检查了下身子,没有什么异样。
好在他没有禽—兽地要她。
就是被占了点便宜!
景沐撑起身子轻靠在床头,思绪幽幽。
回想昨天的一切,仿佛已经是过眼云烟。
对于秦楚寒,她是真的放弃了!
她该警告的,不该警告的,都跟他说过了。
以后,结什么样的果,都跟她没有关系。
他,彻底地从她生命中移除了。
秦楚寒,我们各自安好吧。
她现在最想知道的,就是父亲,他被转到哪家医院了?
安不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