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凌宸磨着她,也不着急。
她不认错,他是不会放过她的。
景沐动不了,只能这么煎熬着。
冷汗,不断从额角滑下。
扣着被单的手,狠狠地掐着,指甲几欲掐断。
最终,景沐还是软了下来。
不然,她怀疑再这样下去,她会死。
“纪先生,你要判我罪,也得让我知道错在哪里,我真的不知道!”
莫名其妙地要她认错,她都不知道错在哪,好不好?
纪凌宸把玩着她秀发的手,扯了扯。
滚烫的薄唇贴在她的耳后垂,灼着她脆嫩的肌肤,特别暧—昧。
“不是说我混蛋,说我不分青红皂白,说我公报私仇,嗯?”
他接着拉了拉她柔软细腻的长发,像是玩上瘾似的。
“你说,我哪里混蛋,哪里不分青红皂白,又哪里公报私仇了?”
景沐听着,惊讶,甚是无语。
他果然是心胸狭隘的第一代表人。
就为了这个,他就要把她折磨的不生不死?
MMP!
景沐抿唇,心里吐槽不已。
她一时沉默,纪凌宸的坏脾气上来,想也不想便咬了她一口。
耳垂那里本来就脆弱,他这么一咬,景沐痛的嗤叫出声。
他是狗么,动不动就咬她!
“说啊!”
纪凌宸低低沉沉的声音落在她耳畔,挺渗人的。
景沐浑身颤抖,心尖儿更是直抖。
她咬了咬唇瓣,轻语,“难道不是么?”
“你明知道是季蔷薇自己挪开酒杯的!”
想到这里,景沐心里委屈。
“你还让人打我二十鞭,那马鞭是浸了盐水的,你还说你不是公报私仇?”
他要她说,她说便是了。
反正,横竖都是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