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岩咳嗽了一声，“毛毛曾经协助办了一个与麻醉剂相关的案子，结案之后，就接管了食堂的卫生防疫检查，每天检查三遍，不合格、就不让煮饭。它的习性你应该看过百科，而事实上比那还要严厉数倍，再加上它非常通人性，人想啥、它都能猜出个七七八八，让大家只有服从的份儿。”

“这毛毛也太聪明了吧！”

一只有洁癖的狗，第一次听说。

“那是因为它还有另外一个老师，个子非常高的大男孩、就是教导其他毛毛的人。他经常来队里探望毛毛，他们之间可以无障碍交流，你认识不？”

萧奕摇了摇头，心想：我也听说了，还没见到本人。

两个人到取餐台，柯岩出示自己的警员证，“两份标准套餐。”端着餐盘，找了个角落的位置坐下，“尝尝看，比你们集团的食堂如何。”

“我们集团没有食堂，大家都是叫外卖。”

“萧总也叫外卖？”

“父亲会回家吃饭，如果实在忙，母亲会来公司送餐。他老人家从不吃外卖的。”

“我问的是你。”

“我？沙加给我做了便当，不敢叫外卖了。”

柯岩闻听，不禁笑了起来。“人家都是妻管严，你是弟管严。”

萧奕也不以为意，先喝了一口免费汤，海洋学院的标准、海带汤。动筷子、吃了一口饭，很有嚼劲的米，比较粗糙。夹一口肉片，没吃出来是什么肉，“这是什么肉？”

“牛肉。”

“真没吃出来。”

“大家都没吃出来，但沙加说是牛肉，那就是牛肉。”

萧奕想了想：“沙加见过牛么？”

“那得问你啊！你是他哥，我怎么知道。”

两个吃了没多久，陆续有人回来，急匆匆领了一份套餐，就开始埋头吃。

好象根本就没看到柯岩似的。（萧奕背对着门坐着，看不到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