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天就是大年三十了,名户早早地去了淡家寨,采购了一些年货。
未婚妻的生辰八字岳父早就给了余家,自己的婚期本来怎么说都不得自己过手的,但奈何余母年事已高且摔伤未好,而二哥也是伤残一个,嫂子是按照风俗也触碰不得这些的,名户乃不得已亲而为之。
余母乃用红纸信封包了写有二人的八字,又用一个红色布囊严实包了给名户,并再三叮嘱他不得触碰内里东西,而且待找人看了自己和郝曲尔的婚期照常不得触碰,也不得第一个知道喜讯的,因为看婚期的人自是知道规矩乃写了日期原封回去给了名户。
余母对于这个三子的婚事,希望是来年就办为好。因为名户上有哥哥,又乡俗一年不办二喜,所以才把名户拖后。
但明年究竟有没有适合他们的婚期,还真不是任何人想想就可以的,还得专人看了确定明年的时间有和他们二人相冲不。
说实在的,名户很有些忐忑不安,毕竟自己跑路自己的终身大事,但自己却又什么都不知道。这种白瞎子的滋味,虽说是带用一点神秘感,但也是一种忧虑,变相折磨。
也不是说名户非得要明年结婚呢,因为名户也还算不上大龄青年。但如果明年没有适合的婚期呢,那名户也肯定会是失落!
作为当事人,没有几个能够体会得到名户这几天的体会的。
下午很晚了,名户才到家,自是拿出那个红布包裹的布囊给了母亲开封,幸好余母还认得几个字,婚期有两个可选,都是来年的三月,一个是三月三,一个是三月十八。
余母害怕认错字闹笑话,又叫余家老二俩口子一起再三确认无误后才又用浆糊封好了再给名户,让他自个跑去岳父家。
腊月二十九一早,名户就趁早拿了些年货礼物去岳父家,按照风俗以及余母的叮嘱,名户没有进屋,只在屋旁等候,而岳父家也没有邀请名户进屋,乃拿了红封进屋。
原来这也是乡村风俗,但如果是当事人的长辈那就另当别论要请进屋话聊一会拉好关系的,至于名户亲历亲为那就肯定是这个待遇了。岳父一家自是回里房看了后封嘴再还给名户。
名户这一来一回,再次到家还只得在外候着,待他们三人拆封看了后,才把喜讯告知名户。
最后的婚期是定在三月三。
三月啊,桃花开!那时正是春暖花开时节,一想到那个时候自己就要做新郎官了,名户那个激动啊自不用提了!
也就是说再两个月又三天的时间,名户就是新郎官了!名户那个心里的高兴就不用说了!
过年期间,名户也没有停歇,砍柴什么的小事自不必说,但燃放烟花,代替父母兄长看望族里长辈那是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