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月24日晚,宁艳发了一条手机短信给我,说我们俩个不适合,要求分手!
我寻思了很多遍,我这两天确实没有什么做错的地方啊!然后,问她理由她也不肯说,甚至于她都不给商量的余地。
25日我向我在这个公司最好的一个同事王靖说了我们目前的情况,她分析说可能是23日的情况出了问题。估计是我的那些瞻前顾后的作为让她担心我那方面有问题。
题外:这个同事还笑话我是不是真在那方面不行,要是真的实在不行的话,就不要去浪费人家小姑娘的青春了。气的我那个气啊,崩提了,胡子都吹飞了!
后来我又上网去咨询(无论网名叫什么,反正大家也不知道我叫余明富,所以也相当于是匿名的),大家都异口同声地说就是人家大姑娘担心嫁给太监守活寡这么个问题。
我实在找不到突破口,到了晚上我就死马当活马医地给宁艳发了条手机短信问她是不是有这个担心才决定分手。随后还强调我是再正常不过的男人。
随后她回我短信说我乱想,我就反问那你拿什么理由说服我,说服你自己啊。
然后就是沉默……
并且还打蛇随棍上地说如果真是那担心,下次我可以证明给她看。
她还是没有回复分手的理由是为什么,但是却说我思想龌龊,就不允许我再去骚扰她,毕竟她明天还要早起上班的,否则就将影响她睡觉(她25号转白班的)。
正当我烦恼透顶的觉都睡不了的时候,26号清晨,还在被窝里,宁艳就发了一条短信告诉我,她会旷工来跟我当面说清楚的。
所以8点前我就跟我们经理打了个电话请了假。当我骑着我的破自行车到中翔家电城接到宁艳时,却见她铁着个脸下的公交车。
我要她坐自行车后座以便于载她,而她却袖口一甩,在前面象一头小倔牛一样在怒冲冲的走着,留着个木呐的我在她后面屁颠屁颠地一溜小跑跟着,跟着——却不是骑的自行车而是推的自行车了。
跟着跑了老远的路,她都还是没说什么,待快到大润发的时候才好不容易蹦出了一句骂我“思想龌龊”的话,再然后又是沉默。在大润发入口处,我停了自行车要请她去吃早餐,却又遭遇她甩给我白眼。
我有点生气了,说:“有什么大不了的,分手就分手嘛,也用不着苦着个脸象死了人似的。”
宁艳一下冒火了,她哭着,闹着要回去!那瞬间我真的不知所措,不过接着我还是知道怎么做了,因为我用嘴堵住了她的哭泣!
然后上午我们又去逛小街(就是后来仿制陆游的《钗头凤》给她写诗提到的依福路:
红酥手。
依福酒。
满城春色园区柳。
东风恶。
欢情薄。
一怀愁绪,
几世离索。
过过过。
春如旧。
人空瘦。
晨梦闹铃枕巾皱。
桃花落。
青年阁。
山盟虽在,
手机难托。
莫莫莫。
期间有个小插曲,在街上看见一个带着毡帽的40多岁男人在给一个女孩子算命,他的卦布上的画像就是他自己,但却仿的观世音的像,颇有几分庄严,的确还真象一尊佛的感觉。
而宁艳就拉着我的手说:“看那里有个算命的。我以前不是说过,我们要算一卦的吗?我们今天就去算一算。”
今天,我的心一点担忧都没!真的!我想这个算命的这么善于给自己打广告的人,应该是一个处事圆滑的人,心里不自然地就把那以前的一些担忧及害怕淡化。
其实我也想透了,如今社会算命的十有(八)九是来挣钱的。先不说他们自身的算命能力,他们自己也不会跟钱过不去。
再者自古就有“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段婚”的古训,所以我就不再担忧他会说些什么我们不会在一起或者我的那些凄苦命运等不好听的话让宁艳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