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伯温心里咯噔了一下,在他的印象里在内侍省当差的应该都是太监,想不到竟然也有长胡子。他偷偷地看了眼汪春,他显得很紧张,是下属见到上司时的那种紧张。刘伯温心里突然冒出了一个念头,一个能帮助自己脱身的大胆念头。
他冷笑一声:“你说你是余晨湾,有何凭证?”余晨湾一脸愕然,嗫嚅道:“凭,凭证?什么凭证?我这张脸就是凭证。”
刘伯温哈哈大笑道:“你要是把胡子割了,我就相信你。”
余晨湾又是一愕:“关我胡子什么事?”
“旁人自然没事,不过做太监能做到长胡子,您也是古今第一人了。”刘伯温嘲弄道。
余晨湾的脸腾地就红了,他一把推开过来打圆场的汪春,指着刘伯温的鼻子骂道:“娘的,你敢说我是太监?”
“是与不是,脱了裤子看看便知。”刘伯温故意激怒他。
“我操你祖宗的!”余晨湾一拳打来,倒也虎虎生风。
不过这对刘伯温不算,他闪身往后一让,余晨湾的这一拳便落空了。
“你有种躲什么?有卵子的还怕没卵子的吗?”余晨湾见刘伯温躲避,心里得了意,弹腿飞来一脚。刘伯温又轻轻地避开了。余晨湾只用了一拳一脚,便有些微微发喘,刘伯温断定他只会些花拳绣腿,且身体虚弱不堪,早已被酒色掏空。
“对不住了大人,刚才的话是我说错了,我收回,我给你赔不是。”刘伯温故意示弱,这其实是他计划中的一部分。
余晨湾又上当了,他见刘伯温赔礼退让,以为他是惧怕自己,顿时嚣张起来:“孬狗熊,现在知道怕啦?晚啦!”他突然薅住了刘伯温的衣襟照脸就是一拳。
“咔嚓!”一声脆响。
“啊!”一声惨叫传来。
汪春等一干围观的人还没看清怎么回事,余晨湾已经蹲在地上捂着胳膊打起滚来。
刘伯温双手一摊,耸耸肩道:“是他逼我出手的,不管我的事吧。”
“嗨,你闯祸啦,你怎么把驸马给打了……”汪春急出一脸的汗,慌忙上前去搀扶余晨湾,却被他一把推倒在地。
“啊,他是驸马?”刘伯温心里暗自叫苦,自己这下可玩过火了。
紫宸殿内凉风习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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