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又是十多天过去,三人在这庄内过的逍遥快活,每日里,三人只管安排其余人员劳作,隔日再必去打猎。庄上的大部分人,广受了三人恩惠,将三人恭恭敬敬的供起。
只因为这是郑天乘行事讲一个理字,所以令庄上的人无不心悦诚服,阿牛每日里吃的饱喝的足,过的开开心心,但是郑天乘却萌发了离开的意思。
姜勺早已觉察,只是叫郑天乘再等等,期初郑天乘不解其意,问过他几次,姜勺却不愿意多讲。
此时襄阳战况已至相持阶段,燕军在淮南一带却占尽了优势,那日闻渊没等到昝石染回到,本是暴怒之下却看到了亲信从悬崖下找回的良弓宝甲,于是怒气也渐渐消了。
又隔了几日,闻渊问李邵:“眼下战局胶着,进不了,退不得,如何是好?”
李邵听了,赶忙在心里筹划怎么回答,此时他已不同于以前,他曾在姜勺离开之前和他聊过这个问题,李邵道:“末将倒有一个想法,只是不敢讲!”
闻渊道:“你讲无妨!”
李邵道:“如今该退!”
闻渊听了,眼睛一眨,这其实是李邵说中了闻渊的心思,闻渊问:“如何退?”
李邵道:“派个能言善辩的文臣去建康,让梁人向我大燕皇帝称臣纳贡,拿一笔赎金来,岂不走的潇洒!”
闻渊点点头,心里暗暗为李邵的想法惊叹,没想到这个人的眼光不比自己低,他讲的这些,已经不是在说襄阳了,而是在说整个战局情况。
由此之后,闻渊又高看了李邵几分,并借机将他推到了南阳诸将之首,闻渊又将此想法派出个心腹,回往邺城禀告。
那李邵则是由此后升的位高权重,他自得了高位后,广纳手下死党,短短时间,威名便起。
这一日,李邵收到一封密信,一看寄信人的信息,就吓了一大跳。
他以为出了大事,因为此信为李珰所发,他倆曾早早约定,除非紧急情况,平时不相往来,李邵初是自己这几日动作太大,惹了南阳世族不满,但是等他读了信中暗语后,悬着的心就放了下来。
原来这是因为来信中并无他事,只是提到一个名叫姜勺的人。
看来他还活着!李的邵心中不禁感慨,不过无论是何原因他去找李珰应该就是有求于他,李邵当即就回信一封,只是为了掩人耳目,他在过了许久后才得将这封密信寄出去,信中他不敢明写,只是在暗中反复强调一个意思,就是替我好好照顾那人。
李珰收到李邵的回信后,一看大惊一惊,一来是如今李邵的地位,南阳人士皆知,二来则是一直都是李珰听命于李邵。
所以当信送到的时候,李珰不但心内大骇而且内疚,他暗暗大呼怠慢客人了,顾不得去叫人去请姜勺三人过来,他自己是立刻起身,快步朝着那小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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