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天乘一进酒铺,就径直就往后院而去,直至在顾二娘的房门口被一个老妈子拦住。
这女人大怒:“臭小子,你想干嘛?我家女主人的房间你都想闯,信不信老娘我耍起泼来啃了你!”
郑天乘急忙给她道歉,说:“给老嫂子陪不是,我走的急,你快叫你家主人出来!”
片刻后只见那顾家二娘、三娘从门内走出来,郑天乘也顾不上说话,只管从口袋里随便摸出两块沉甸甸的金饼双手递上:“此乃昨日酒钱,请二娘手下!”
顾二娘不明就里的伸手去接,哪知那黄金沉重,接到手里后先是手掌被压得往下沉了一沉,险些掉在地上,再举起仔细看时,手中的金饼被阳光反射的直耀眼,他这才明白了对方不但付了昨日的酒钱,而且是原价的两倍有余,顾二娘惊的张大了嘴。
郑天乘问:“这钱可够?”
顾二娘嘻笑道:“够、够,有多,有多!”
郑天乘道:“既然有多,那我就请那门口老伯喝一次酒!”
顾二娘回过神来说:“好,公子何来这么多金子?”
郑天乘只得撒谎道:“这是出来采办的本钱,平常也不敢带在身上。”
顾二娘笑道:“哦,难怪公子昨日喝起酒来,那么潇洒!”
郑天乘尴尬的一笑道:“在下还有一事要给二娘交待。”
顾二娘点点头,笑着道:“公子请讲!”
郑天乘道:“客栈内金、钱二人是响马出身,二娘往后务必要小心二人,这二人欺我身单势薄,要拉我下水,我走投无路之下才在昨日故意打碎酒瓶,我这付钱之事不与他们讲最好。门口那位和人纠缠的少年是我朋友,如若等下他和别人发生纠纷,请二娘自保即可!”顾二娘点头答应。
郑天乘说完后向二娘行了一礼,接着又向旁边的三娘行了一礼,三娘问:“公子往后要去哪里?”郑天乘回答:“尚且没有确定!”说罢就往外去。
郑天乘来到酒铺大堂,只见那金大富带着两个人坐在一张台前看着旁边热闹,崔天亮也坐在一张台前,那岷山老伯坐在崔天亮的旁边的地上,却并没有再去拉扯崔天亮的衣服。
见到郑天乘又出现,崔天亮眼神矍铄,金大富则有点不明不白,他如平时一样跋扈,挥手喊道:“郑兄弟,来这边坐!”郑天乘拱手道:“金大哥请稍后!”
金大富顿时恼怒,正想发火却看见顾二娘领着一个老妈子捧着一坛酒出来,顾二娘道:“岷山伯,你要喝的酒来了!”店里两个小厮看着顾二娘,顾二娘又道:“把这酒拿给岷山伯去喝!”
顷刻间酒端上来了,只见那小厮拿出的是一个精致的白瓷碗,一个精致的莲花带座酒壶,一个小厮装满一壶酒拿到屋后去暖,一个打了半碗给岷山老伯:“我知道你能喝冷的,你先尝尝冷的,那一壶很快就温好了。”
岷山老汉拿起白瓷碗,把那琥珀色的美酒吸了一口在嘴里,一边慢慢的咽下,一边把脑袋转个不停,一边喃喃自语说着好酒,看的旁边几个酒客都在咽口水。
趁着这期间,崔天亮走到郑天乘旁边轻声问道:“酒可是你买给他的?”
郑天乘轻轻点头,然后说道:“背后那三个人,想对我不轨,现在还得摆脱他们,你且先坐下静观其变!”崔天亮点头答应。
转眼间岷山老汉喝干了碗中酒,就转过身来说:“这酒是你们二位谁送的,说出来我好感谢他!
顾二娘笑嘻嘻的从柜台出来道:“老伯,这今天的酒是我送的,味道还行?”
岷山老汉大笑:“酒味如常,但二娘此话差矣!”
顾二娘笑道:“有酒就先醉,莫叫闲事挂心头,我去看看那酒温好了没有……”
顾二娘转身离开,旁边的金大富早就对这一幕幕迷惑不解,他平常欺软怕硬惯了,此刻莫名的生出了一丝心虚,自己不敢过来,就安排了一个手下,走到郑天乘旁边道:“小子,你要让我老大等多久?”
郑天乘笑道:“不知金大哥有何事?”
那人长得呆头瓜脑,一幅粗鲁样子:“老大找你肯定是有大事!”
郑天乘走到金大富面前笑道:“金大哥有事不妨直说!”
金大富没想到郑天乘如此嚣张,挥手指着面前道:“他们是怎么回事?”
郑天乘随着金大富的手看了一圈,眼睛掠过了大堂内多人的眼睛,然后对着金大富回答:“这个大哥不妨去问他们。”
金大富暴怒:“你今日为何如此狂傲?”
郑天乘道:“在下倒不觉得,如果有,请大哥见谅!”
金大富气的怒拍桌子站起来,吓得酒客四散而去,店里只剩下岷山老汉和崔天亮,金大富道:“你昨日坏我大事,你说怎么算?”
郑天乘回答:“昨日之事,在下不愿意去做,也做不来,还请大哥另外请人,恕我告辞。”
郑天乘说罢离了金大富走到崔天亮面前,准备离开而去,但那岷山老伯却又拦起了郑天乘:“小哥,这酒是不是你送我的?”
郑天乘回答:“方才店内二娘讲的明白,此酒是他所赠!”岷山老汉道:“那你何时送我酒?”
崔天亮大怒:“你这老汉,不要倚老卖老,为老不尊,你若再这般纠缠,莫怪我对你不客气!”
岷山老伯道:“你摔坏我腰杆的事情还没完,我倒要看看你有没有胆量打杀了我,你以为我蜀中官吏像你中原一带腐朽无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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