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颎面无表情地跟着张奂出了大营,他的内心只有一个想法,就是他们三人能够平平安安的坐在同一大帐内痛饮一杯。
而张奂也在担忧,皇甫规的病情若不早一点赶到这里,是不是还有救?他们也只能期望张仲景有救治皇甫规的良策了。
过了一会儿,张仲景也一脸沉闷出了大营,二人看着张仲景也黑着脸出来,赶紧询问究竟怎么了。
刚到一半,张仲景就有些哭腔,他从未见过如此重伤能够依旧忍受着病痛继续处理边疆事务的人。
当他解开皇甫规的衣服后,看着皇甫规背后的伤势,纵使一个强壮的人也不可能支撑这么久,皇甫规竟然咬牙撑了如此之久,这还是人吗?
“二……二位将军,药已经敷好了。”张仲景回到了自己的大营,段颎二人摇了摇头,走进了大帐内。
皇甫规趴着舒服了很多,刚刚敷药感觉有些疼痛,而后又缓和了很多,至少他能够移动一些。
见段颎和张奂两人进营后,刚想起身,二人赶紧把住了他的手不让他起来,并且坐了下来。
“哎……威明啊,为何不早些?让我等如此心急。”段颎问道。
“是啊威明,怎么会这样?我记得你前些年还好好的。”张奂道。
“嗨……其实我不想麻烦你们,看到你们两个曾经的恩怨就此了解,我也没有什么憾事可言了,况且……生老病死,又有何惧呢?”皇甫规笑道。
三人你瞅瞅我,我瞅瞅你,不觉间又哈哈大笑,三名老将军坐在大营中,曾经的不愉快的事情都云消雾散。
“待我病好,我们再饮千百杯!”皇甫规道。
“好。”张奂点头道。
“赶紧恢复,我们还得喝上张慕贤侄他们那儿产的醉仙酿呢。”段颎道。
“定世贤侄如今如何了?”到这里,皇甫规问道。
“哦,定世他已经被陛下册封为弘农太守,领乡侯,将弘农一线皆交给了他。”张奂回答道。
皇甫规有些疑问,为何那群公卿大臣们不劝阻?而是放纵年轻的刘宏如此行事,这不符合他们的风格啊。
其实他们俩人也很奇怪,为何那群公卿大臣们没有什么动静,照常来这群公卿大臣最敬重的便是这规矩了,张慕还未及冠便册封如此之高官,他们不是更应该反对吗?
但相反过来,刘宏脑抽了,想要扶植自己的军事人才,朝堂之上的文武大臣们都不可轻易信任,所以只能将这张慕安排到了司隶重地弘农,把皇甫嵩安排到距离洛阳最近的河内郡。
他们几人决不能在洛阳,但若在洛阳任职,那群公卿大臣们非得吵上不可,但实际大权依旧还在刘宏的手中,名义上给了张慕独断专权的权力,但是一切命令都是刘宏所下,张慕有任何异样,他都可以很快得知。
张慕也知道这一点,所以他也尽量不做大的事情,只是安安静静地扩充军备实力,加紧粮食储备和兵器打造,在十年之内将他手中的王牌彻底打造出来。
既然是暗中行事,自然也不能让刘宏知道,所以张慕特意派王越与龚义二人奔走下封锁所有关于弘农军备问题的消息,让洛阳那帮人什么都不知道,包括刚刚晋升的皇宫大总管张让。
张让现在彻底成了张慕的眼中钉肉中刺,他扩充军备的事情,决不能让张让获悉,反而,还必须要讨好他,但决不能与张让闹掰,以便自己在朝中又立下了一个根基基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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