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到好,这个屎盆子直接扣到自己的头上了。
听着这个罪名,施奕文突然想要放声大笑。
嗯,这就是赵家的手段吧!
明摆着是栽赃陷害啊!
甚至就在不到一个时辰前,唐子琪都提醒过他。
莫非就这么一个手段!
可问题是,就这么一个简单的手段,却压根就解释不清楚,除非自己能找到证明,证明自己过去十几年的去向。
如何证明?
“司寇,”
循着先前官差的称呼,施奕文深吸口气,解释道。
“在下绝不曾勾结倭寇,更不可能残害百姓,实在是不知道,这个罪名究竟由何而起!”
立于堂中,施奕文不卑不亢的答道。
“更不知道,到底是何因由,有人指认在下曾勾结倭寇!”
“哼!”
瞧着立在堂中的施奕文,殷正茂冷笑一声,那双的眼睛里更是迸发出一道寒光来。
“本官既然传你到堂中,就是持有铁证,当年本官于抗倭荡寇之时,剿灭倭寇之中混杂的汉奸又岂止一二,倭寇或是可恨,尔等这些引倭害民的汉奸更是可恨!来人,先打五十大板杀威棒,看你是招还是不招!”
什么?
这就上棍了!
惊诧之中,施奕文就看到堂上的刑部尚书直接将一根令箭丢了下来,就在那令箭着地的瞬间,眼见着衙差就要过来把自己按趴在地上。施奕文立即沉声反问道。
“司寇真的敢打施某吗!”
看似简单的一句话,听在殷正茂的耳中,却听出了几个味道来,一个“真”字是对方不敢相信,一个“敢”更是质问。两个字透出的意思,让殷正茂的心思微沉,心下禁不住嘀咕道。
不就是个白身的军户吗?
像他这样的白丁,即便是有几个银子,打死了也没有什么干系。
尽管心里这般寻思着,可看到施奕文站在那如此淡定的质问时,殷正茂的心里反倒是犯起了嘀咕。
收人钱财与人消灾是不假,可什么事都得掂量着来。
“且慢!”
殷正茂一喊,让周围的衙差停了下来。
“本官倒要问问,你凭什么以为本官不敢打你!”
见他面带冷笑的站在那,并没有理会自己,殷正茂作势又取出一道令牌。
“哼哼,启禀司寇,即便是要打板子,也得先让在下死个明白吧!”
心知好汉不眼前亏的施奕文抱拳行揖道。
“既然有人指称在下是倭寇奸细,总得有个凭证不是?”
“凭证……哼哼,你以为本官是冤枉你吗?把年初于宁波俘获的倭寇口供拿给他看看!”
哟,居然真的有口供,东西做得挺齐全的。从官差的手中接过所谓的口供,施奕文越看,眉头皱的越紧。
眼见施奕文皱紧了眉头,殷正茂冷笑道。
“现在铁证如山,你还有什么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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