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首的一名身穿黑袍少年,正是曾经在巴威城角斗场见过的易生。
看着眼前的黑袍少年,坎特伊的神情有些恍惚,唏嘘不已,仿佛过了几个世纪,不久前眼前的黑袍少年还只是个阶下囚,甚至连自己的余光也懒得看他,这才没过多久,竟然是五六千起义军的首领,连自己都在他军队的包围之中,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世
事总是让人难以预料啊。
坎特伊也认出易生身边的璩康,当初是他俩一同迎战自己最厉害的角斗王瓦格士的,至于剩下的那个少年和中年男子,坎特伊并没有见过。
“易生,没想到这么快我们又见面了”,坎特伊站在城墙上感概着说道。
“是啊,当初我只是个奴隶,被逼着为你们奴隶主卖命,如今我却为了自由,跟你们作战”。易生淡淡的回答。
“说吧,你要见我所为何事”。易生仰头望着城楼上的坎特伊,接着说道。
“城池归你,让开一条路,放我们出去”。眼见四周已经被起义军包围,坎特伊并不是优柔寡断之人,这是保存实力东山再起的唯一的计策,只要部队还在,自己的兵还在,无论到了哪里,都会有自己一席之地。
“生哥,不能放他走啊,咱们好不容易将他围了起来,怎么能轻易放他走,奴隶主没一个好东西,平时还不知道怎么欺压奴隶和贫民的”易阁开口说道。
“唉,你说的我又何尝不知,但是我们的队伍刚刚成立,虽然人数上占优,但是战斗力和他手下日夜训练的正规军相差甚远,何况我们装备简陋,不少士兵手里拿着的还是竹枪,几个人共用一张弓,这坎特城高丈余,就算我们强攻下来,也会死伤过半”。
“唉,你的心情我理解,我们受到奴隶主如此的剥削和欺凌,我又何尝不想报仇,但是他们既然信任于我们,我们就要爱惜他们的生命,绝不能让他们轻易涉险,我们的目的是以更少的代价,解救更多的人”。易生长叹道。
“生哥教训的是,是我一时太冲动了”。易阁拱手俯身道。
“好,我答应你,但是我也有一个条件,一个奴隶和贫民你也不准带走”。易生对着城楼上的坎特伊郑重的说道。
“哼,这你放心,带着他们我还嫌累赘呢,让东门的士兵后退十里”。坎特伊回答道。
“放行!”,易生一摆手势,号令旗一挥,东门的队伍瞬间朝着两侧退去。
坎特伊带着队伍和家眷,快马加鞭的消失在了地平线上。
“站住,什么人,元老集团禁地,任何人不得靠近,还不速速退去”。一座古朴的黑塔之前,两名守卫手持长枪,拦住了向塔门走来的四名男子。
然而四名男子并没有停顿,继续朝着黑古塔入口处的两人走来。这四名男子正是易生、智子瑜、易阁、璩康四人,在驱走坎特伊后,他们四人便马不停蹄,朝着坎特城北部的黑古塔赶来。
“快,去敲警报锣”。
“蹬。。蹬。。蹬。。”,一名侍卫收起长枪迅速朝着一旁立着的铜锣跑去。
“当。。当。。当。。”,刺耳的锣声在黑塔入口处响起,震动的锣声朝着四周扩散而去。
不多时,塔门大开,他们十几名侍卫在一名白衣老者的带领下,从塔内涌了出来。
“怎么回事。。”,白袍老者对那名敲锣的侍卫问道。
“回禀大人,他们几个想硬闯进来”,两名守门的侍卫拱手道。
“哦”,白袍老者一皱眉,朝着面前的四人望去。
“就凭你们四个人也想硬闯黑古塔?”白袍老者冷哼道,对于这种闯塔的人,白袍老者见惯不怪了,元老集团太过神秘,总是能够引起一些人的觊觎。所以每年都有那么几波不知死活的东西想要闯塔,所以白袍老者倒也没放在心上。
“呵呵,那现在呢?”听到老者的话,黑袍少年并没有回答,微微一笑,一挥手,周围的密林中顿时冒出了几百名弓弩手,将黑古塔团团围住。
“你。。你们。。”,看到这个阵势,望着瞄准自己的冰冷箭尖,白袍老者面色大变,吓得说不出话来。
“坎特伊呢,我要跟你们主子坎特伊说话”,半晌,白袍老者才缓过神来,对面前为首的黑袍少年说道,在白袍老者看来,附近势力中能调出百余名弓箭手的人只有坎特伊。所以他自然认为易生也是坎特伊的人。只是他不明白,这坎特伊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为何突然跟元老集团过不去。元老集团的实力恐怖他应该很清楚,绝非他能惹得起的。
“拿下”,黑袍少年并没有回答,右手一挥,喝到。
众士兵迅速朝着黑塔门前的守卫冲去。
“应该就是这里了”,在黑古塔内部的正中央,一个巨大的密室出现众人面前。为首的那名黑袍少年怔怔的望着密室的铜门,开口道。
黑袍少年伸出双手,白皙的双手此刻竟然布满了黑丝,越靠近铜门黑色越浓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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