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32）

有些人见一次面就可以了，但是有些人如果说想见一辈子的话，我觉得你还是要和他长时间的交朋友吧。我是哪一种人，我觉得我可能就是那种我觉得你好，我可能会跟你交一辈子朋友，我觉得你不好，我可能这一辈子我只跟你见一两次。到底我是什么样的人，可能我自己都不知道吧。我觉得我的家人可能一直都在贬低，我一直觉得我什么都做不了，我什么都做不好，我一事无成，但是我觉得我以前做过什么，我以后能做什么，不是你们能决定的。就算是我一事无成，又怎么了。我现在可能是辜负了你们的希望，但是我觉得以后你们一定要为我骄傲。不去外国上学又怎么了，我就想做一个小警察又怎么了？哪个人规定了人这一生就必须要有很严峻的挑战，就必须要做到什么程度。没有人规定。没有人来对你作硬性的要求，所以说，你想做自己就做自己吧，你想去做什么，你就去做什么吧，这个世界很宽广，这个世界可以包容你的地方很多，不要因为某些小事就在纠结，但是，我可能就是那一个这一辈子要纠结的人。我在纠结我到底去不去保安局，我还是去警察局，到最后我选择了去警察局，大家都觉得去警察局没有前途，都希望我去保安局。但是现在这个状态，保安局和警察局都是同在一条船上的蚂蚱，你觉得去保安局好还是去警察局好呢？其实，去日内瓦大学学习也好，不去日内瓦大学一学习也好。那些东西都是我自己想的，不是有些人逼我做的，我曾经我想过我要去留学，我想要改变这个世界，我也想要拯救整个地球。但是我觉得我自己一个人真是太渺小了，我需要很多的朋友，我需要很多人来支持我，但是大家都不支持我，为什么？嗯！大家都觉得我疯了。是的。大家都觉得我疯了没有人说我是一个正常人。可能出国留学对于我们这些贫困人来说，可能都是想象不到的，那些大都会的人都不可能去留学，为什么我们这些连名字都算不上的人会去留学呢？难道说你真的很有钱吗？如果说你真的很有钱的话，你去建设国家好不好，你去想做你想做的事情好不好？你去买些东西回来好不好？好还是不好？你有对这个社会的衡量标准吗？没有。如果说你没有对这个社会衡量标准的话，那你为什么要命令我，我该想做什么，或者是我不想做什么？每个人都是一个个体，如果按照生物学来说的话，每个人都是一个受精卵。大家都是受精卵，大家都在一个平行线上。为什么你就要命令我我应该做什么？我是那个最低等的人吗？我觉得我不是那个最低等的人，我觉得我们都是高级动物，不是因为你做过什么事情，所以说你就会把你做过的事情来强加我身上，但是我不喜欢做这样的事情。我不知道我这样说，大家会不会明白，但是有意见大家会明白的。这个社会垮下去了之后我们还有救世主吗？没有救世主了吧？

谁死都是死！（32）

“当然有调查呀，肯定有调查呀，一张船票。胃里面有没消化的断肠草，还有砒霜。”虽然说马局长的话说得很淡定，但是心里面也是烦躁不堪，因为这些线索根本都连不起来，整个故事。一个没有线索的故事。一个没有故事的线索，还有一个讲不明白故事的尸体。你觉得我们应该先找故事还是先找证据。寻找什么都好，但是我们需要把这一堆东西都连起来，但是我们现在连不值得他，所以说，我们所有人都会烦躁的。

“梁副局长的化验报告里面有三氧化二砷？”

枪王说的这一句话，让马局长心里有一些小小的信心。可能并不是信息，而是他觉得枪王可能对化学有一些了解吧。

“枪王，你以前怎么不告诉我？你知道这这么多东西呢。”

“你以前也没问过呀。你以前也不知道，我在莱比锡大学做过什么事情吧，莱比锡大学医学专业。医学工程研究，你们所有人都不知道我曾经做过什么，你没有都不知道我为什么要去德意志学习。”如果秦王不说的话，我们还真的以为他是一个喷子，枪王说出来了，自己曾今辉煌的历史，我们才觉得这样的人真的是一个人才，如果说它就这么简简单单的去山上了，去当了土匪的话。可能真的是这个社会的悲剧吧。

“枪王你怎么都不跟我们说过，你以前知道这么多呢，如果说你以前知道这么多的话。我就不应该把你送到监狱里边的。”

“就像你们警察经常说的那样，没有人问为什么我们要说出自己以前做过什么的那些东西啊，可能对我来说，都是悲惨的过去呀。没有人支持我，我只能一个人扛着所有的的压力，离开我自己应该住着的地方。自己一个人流浪，自己一个人漂泊，自己一个人去学习，学业归来之后，我也没有一个正式的工作，我只能去山上当土匪。我也想改变整个国家，我也想改变整个社会，我也觉得这个社会越来越阴暗了，越来越枯燥了，越来越神奇了。还是黑暗面永远是存在的。这个社会可能真的不需要我。因为我永远都是这个社会的败类，永远是这个社会的耻辱柱，也是这个社会的害虫。没人觉得我好，因为大家都觉得我就是一个另类。包括你们这些大城市来的警察。”

“是我知道，以前是我们的错。但是现在我也想跟你合作，有好多事情我都想跟你合作，除了枪之外，还有这个东西。除了做警察，除了拿枪之外，我其他的事情我都不知道，所以说我真的想跟你学习，还有，我想告诉你，那个案子其实不是你的，问题是我们警察内部出了错误。但是在法庭上我想给井队留一些面子，所以说我就没有跟法官说。其实你应该是判无罪的，但是你现在判了十五年。我觉得十五年之后你再出来这个社会肯定就改变了。我总感觉是五年之后，这个社会肯定是往好的方向改变，我觉得你这样的人才带十五年之后，一定会坐上什么样的大官的。”

“但愿如此吧。但愿如此吧。还有我们的时间快要到了，你还想说什么就赶紧说吧，如果不说的话，你可能这一辈子就说不了了，不知道你下次见我的时候我还在不在这个世界上。”

马局长还要说什么话，其实马局长自己都不知道。马局长来之前做好了充分的准备，应该怎么对枪王说他的事情。也想好了，应该怎么跟枪王说关于梁副局长的事情。所有的东西都想在那脑子里，但是真正要说出来的时候，自己去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开始说自己都傻眼了。

“噹！噹！噹！噹！噹！噹！”外面的大铁门终于被敲响了。反正大铁门和木头门的声音，其实差距是很大的，因为大铁门的声音实在是响亮的有些受不了。

“里边儿的人你要记住啦，你还有十分钟的时间，该说什么，赶紧说不该说的事情一律都不要说，还有我们外面的人都知道你们在里面做什么勾当，你们要注意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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