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旭初调派完毕,定好日子,亲率上万兵马,向夏平镇开发。开蔺所属都司衙门负责海瑶城治安,没有被调遣出征,开蔺见自己不在队伍行列,心里着急,跑到季府去找主公,再三恳求,季旭初才接见他。开蔺进入季府,来到前厅,揖见季旭初。
季旭初说:“开蔺,你进府求见,有什么事吗?”
开蔺说:“主公准备明日率部队出征?”
季旭初说:“嗯。”
开蔺说:“主公,开蔺也想随军出征,求主公带上我。”
季旭初笑着说:“开蔺,你在都司衙门,管好城内治安就可以了,不必随军出征。”
开蔺切急说:“主公,我懂军事有谋略,您让我跟随身边,做个参谋,我能帮主公谋划战术,指挥战斗。”
季旭初笑了笑,他并不看重开蔺,更怕他在身边跟将领不和,引起争执,没想带上他。季旭初笑着说:“开蔺,指挥战斗有将军们,你就不用操心。”
开蔺恳求说:“主公,将军们不——将军们也有不及,主公,您一定要带上我!您一定要带上我!”
季旭初经不起开蔺恳求,便答应让他随军出征,却没把他带在身边当参谋,只让他在军中做个管事,管些杂务。开蔺见自己在大堂上突显的胆识并没有得到主公赏识,心里很是郁闷,但也没办法,只能先跟着看。
季旭初率领海瑶城部队到了夏平镇,接连两天,各镇兵马粮草也都陆续来了,五万兵马集结完毕。季旭初在夏平镇大衙开帐,召集众将领前来开会,研究作战计划。开蔺见主公召集众将开会,也想参加,他跟在众将后面,想混入夏平镇大衙,却被门口守卫的士兵给挡住,好说歹说,硬是不让他进去。开蔺说:“我是季府参谋,你们让开,我要进去开会。”士兵笑着说:“刘将军有令,说你们如果看到一个身材矮小、长得像漏斗的人,不准放他进来。”分明是针对开蔺,开蔺肚子气炸,大骂刘子其混帐,可是没办法,刘子其在里面听不见,主公也听不见。开蔺无奈只能离开。门口守卫士兵看他离去,毫无心肝大笑。
开蔺走出夏平镇,忿忿回营。他走出城门,看到郊外营栅连片,各镇兵营都设在郊外,连片过去,胡搭乱扎,像鸟在枝杈筑巢,你一枝我一杈,毫无秩序,想这样部队怎么能打战,心中非常担忧。回到营房,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好不烦忧,翻身起来,穿好衣服又回到夏平镇,路过大衙门口,看仍是那几个士兵站岗,只能绕道离开,走到转弯处,看到街边一家小酒店,便走了进去,在店后头的一角坐下,叫小二拿了壶酒和几碟小菜,自斟自酌。开蔺借酒消愁,排遣心中烦恼,他一个人喝闷酒,酒喝多,时间长了,大脑开始迷乱,眼睛模糊,抬眼看对面似乎坐着一个人,像死鱼在水面漂,这人的脸浮漾不定,看看有点像自己,又不大确定,眼前一切都在旋转,桌面杯子盘子壶子碟子筷子好像会飞,酒店的墙壁也在摇摆。面前的人似乎对着自己笑。
开蔺问对面的人:“你是谁?我酒喝多了,你飘来飘去,浮漾不定,我看不清你的样子。”
对面的人似乎说:“我是你。”
开蔺笑了:“呵呵,你怎么会是我?”
对面的人很肯定地说:“嗯,我是你。”
开蔺咧嘴笑了:“呵呵,你是我,那我又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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