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习结束,郗超带部队回到城中,当晚魏璟就去找息敏。自从他在官署大堂前见到息敏,梦里魂里想的都是息敏,后来在桃树林追到息敏,把她带回城里,安置在一座院子里,他没有公事就来院子找息敏,希望能一亲芳泽,可是息敏异常冷峻,又聪慧狡黠,将他像下人使唤,他也是笕叶城大将领,在笕叶城,只有城主郗超能这样指使他,可是在息敏面前他完全受控,被息敏支配,听命于息敏。他欲望如火,却又无可奈何,而且越得不到就越想她,饥渴难耐,这部队刚回城,他不顾屁股还疼得厉害,即来院子找息敏。
这座院子是魏璟租赁来的,在一条偏僻的巷子里,一座中等大的院子,正中有三间大房,旁边还有厨房和一间小房,他雇了一位侍女侍候息敏,侍女就住在小房,息敏住大房。魏璟回到官邸,脱去军服,换了便服,出门转几条街,进入巷子,到了院子外,门关着,他敲了两下门,侍女出来开门,答说美人在前厅。好几天没见,魏璟心里急切,快步走过院子,迈进前厅。厅中烛光鸿蒙,照见美人一袭红裙,桃红唇齿,端坐在案子前,香艳绝伦,不笑自迷,倾倒生平。
魏璟来到息敏面前,双足跪立,双眼如火,对案盯着美人,说:“美人,末将来了,好几日不见,你知道末将想你想得多苦吗?”
息敏见魏璟进来,柳眼含笑,轻启朱唇,说:“是几日不见,嘻嘻,将军你来啦,部队演习结束了。咦,将军,你怎么跪立着不坐?”
魏璟苦笑说:“我屁股痛,坐不得。”
“屁股为什么痛?”息敏笑着说。
“我好几日不见美人,心里一直想着美人,因为想美人,演习时走神,没看到主公挥动令旗,出兵慢了,被主公责打二十军棍,打伤了屁股,痛得坐不了。”魏璟苦着脸说。
“这么厉害,走神一下就打二十军棍?城主大人下手也不留情,嘻嘻。”息敏笑着说。
“是呀,军法就这么严厉,没办法。”魏璟摇头。
“城主大人这么狠打你,你怨恨他吗?”息敏看着魏璟。
“主公是我在笕叶城唯一敬重爱戴的人,我父母不在,他如同生我父母,我怎么敢怨恨他,他就是杀了我,我也不敢有半点怨恨。”魏璟说。
侍女捧茶上来,放在案子上,息敏给魏璟倒茶,笑着说:“将军,这几日演习进行得好吗?”
“好,”魏璟说,“主公非常满意,这次演习练步兵骑兵协同作战,向敌军发起冲击,气势非常猛,尤其筱山将军的三千精骑,更是战力巨大,可以冲垮任何敌军。”
“哦,这么厉害。”息敏说。
“是呀,”魏璟说,“美人,你没见筱山将军,他可不是一般人,天神般的人物,看了让人畏惧,军中没有人不怕他,他使一柄三尖双刃戟,沉重锐利,能扫一大片,能刺破铁盾,谁人能挡,他率的三千骑兵,驾着烈马,手握雷刀,天雷般滚动,卷扫敌军,真是威力无穷。”
“筱山,”息敏说,“这名字我也是听说过。”
“筱山是我们笕叶城第一大将,大名鼎鼎,笕叶城谁人不知,美人当然听说了,呵呵。”魏璟笑了。
“嘿嘿,”息敏笑得有些诡异,“我却不是在笕叶城听人说。”
“哦,”魏璟聪明地说,“美人是泽潭城人,敢情筱山将军大名都传到泽潭城,泽潭城人也知道。”
“嗯嗯。”息敏不置可否。
“美人,”魏璟说,“你上次说泽潭城有很多酒楼歌坊,装饰很美,不知道好玩吗?”
“好玩吧,”息敏深幽地说,“泽潭城湖光山色,秀丽明媚,楼台画舫,精致典雅,不时有玉女游春,公子骋怀,让人流连忘返。”
“美人,你就将这儿当成泽潭城酒楼歌坊,我们也学玉女游春、公子聘怀,佳人悦慕。好不好?”魏璟觍着脸看着息敏。
“夜深了,将军请回吧。”息敏端茶送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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