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如来金刚界与魔王大自在天的挤压下,万里阴山界不堪重负,天崩地裂,纷纷崩解。无数众生,或坠入深渊,或飘于虚空,无有定处。
时,大日如来金刚界中,有菩萨摩诃萨名羯磨波罗蜜者,即从座起,偏袒右肩,右膝着地,而对佛言:“世尊,诸天世界不可胜数,其大也无边,其小也无极,然其众生,得佛护佑,实无差别。现有万里阴山界,本为无上法界,因其人自甘堕落,引来大自在天的魔王侵袭,现其界正崩毁,其中众生,罪孽深重者已自无上法界,堕入凡俗界,将受无量苦;除此之外,尚有些许信心坚固、不违教诲者,飘于虚空中,无有定处。请如来,发大慈悲心,以大法力,救此些人等,摆脱流离之苦,安置于金刚界中极乐世界。”
大日如来佛闻之,言:善哉,羯磨波罗蜜菩萨。你之所求,于我而言,甚易尔。我曾与你说,一切众生,皆有善根,此善根者,不增不减不毁不灭,凭此善根,佛法终究不灭,一切众生皆可成佛。尔时,你不信我言,今日可信否?此万里阴山界,有笙戈、葛生二人,乃同母异父之兄弟也。其兄葛生者,乃乌拉特王子之遗腹子;其弟笙戈者,乃笙仲之子也。后其弟欲出阴山,得自由身,修换魂之法,恰遇其兄,遂对其施法。神魂之秘,岂凡人所能触及,故其法出大变故。施法后,其兄尽得两人的善性,其弟尽得两人之恶性,故笙戈、葛生皆已似是而非、似非而是,不可分别矣。然以笙戈之恶,尚怀对吴晴之善,不肯沦落为魔道,何况常人乎?固我言,佛法不灭,人人皆可成佛,本非欺你,如来乃真语者、实语者、如语者、不诳语者、不异语者也。
羯磨波罗蜜菩萨言:如是,世尊。尔时,师尊说此言,我狐疑不信,心生妄念。因我之妄念,落于万里阴山界,引动若大干戈,造下无边罪孽,我身之痛,犹甚于众生之苦。愿世尊以大慈悲、大法力,护佑此界幸存众生,以稍减弟子之罪过。我今发宏愿,愿舍此身,投生于下等凡俗界中,救护、开导众生,不赎清罪过,誓不还于佛所。
羯磨波罗蜜菩萨说罢,即转世投胎去也。
“善哉,善哉!”大日如来佛赞叹过后,即以大慈悲、大法力,引葛生、吴晴等旱海幸存众生,于金刚界之极乐世界中。
“昔日,我与座下七大阿罗汉立约,其等发愿,要降生于万里阴山无上法界传法,度化众生,千年之后,由我将所有坚信善法不弃者,接引至金刚界中极乐世界。千年之期已至,我即引尔等,到极乐世界,得大欢喜、大喜乐。”
葛生等众人,正于青城之中惶恐不安,忽有大音声,如雷霆般,似自耳入,似由心生,所有众生,一时悉闻。待再睁眼时,已非青城之内,处于无边广大世界中,无日月星而自明,无明而自可见,有无穷之珍宝,有无尽之佳肴,有不可说之大安乐。
…
北方。
简单的两个字,却暗藏着太多神秘。
到底什么是北方?
我曾对河南的朋友说,她是南方人,结果她大加嗔怪,我解释说,对于内蒙古人来说,长城以南,皆是南方,我把北方划为禁地,视作珍宝,想让它只属于自己。
俄罗斯著名的情诗王子叶赛宁,写到“莫非我生在北国心向北”,全段如下…莎嘉内呀我的莎嘉内!莫非我生在北国心向北,我要把故乡的田野向你描绘,月下荡漾的黑麦任凭风吹,莫非我生在北国心向北,仿佛那里的月亮也要大百倍,
不管设拉子多么繁荣无比,也不会比梁赞的沃野更优美。
在《冰与火之歌》中,北方也是一片广袤的土地,劳勃对奈德说,“我都忘了,你的领土,比南方六个王国加起来还要大”。奈德每次和凯瑟琳完事后,都要打开窗户,让寒冷的夜风,冲刷他的身体。虽然凛冬将至,他却仍深深眷恋着北方,不想南下。
日本的渡边淳一,同样自认为北方人。以前只知道北海道,却不知札幌,因为渡边淳一,才知道有札幌这个地方,现在这里建有他的文学馆。越读他的作品,越发现和他的相像,同是北方人,同样的敬佛。他写了《失乐园》,我在写《渡边的极乐岛》,已完成近五万字,因要续写《青冢黄昏录》,只能暂缓《极乐岛》了,何况此类书,在电子平台属于低俗黄色,是绝对禁发的。《青冢黄昏录》本是因单田芳、金庸、渡边等人过世的刺激,一时兴起之作,原打算十万字,即为终结,却意外收到了起点签约、五位书友的收藏、今日(18.12.25)一位书友的投资,不想负约,所以接着这个纯爱主题写下去,写一年时间,一百万字左右,然后会写其他主题。
北方,很容易被忽视,却难以被忘记,尤其是对于生于斯、长于斯的人。
北方,对于不同的人,有不同的意义。对于高勒来说,他颠沛流离、叱咤风云的一生,正是从这个地方开始,又在这个地方结束。
九月,南方还温暖如夏,漠北已下过第一场大雪,雪后的天气,如初冬般寒冷。好在天气虽寒冷,雪却是存不下的,所以经哈拉和林城,北上布里亚特草原的路还通着。南方的商人,既精明又能吃苦,他们携带着大量粮食、布匹、盐巴、酒水、砖茶等生活必须品,从阴山郡的绥远城出发,北渡大戈壁,纷纷拥进哈拉和林城,在这里歇歇脚,再北上布里亚特草原。他们要赶在冬季大雪封路之前,把这些物品送到布里亚特草原,高价卖给那里的土著-布里亚特草原人,然后满载金银财宝、优质皮毛而归。
哈拉和林城,与其说是城,倒不如说是村落,只有十来户人家的小村子。七、八间土坯房,一口苦水井,几顶破破烂烂烂的帐篷,就是村子的全貌了。那些破烂帐篷,在风里摇来晃去,好像随时准备飞走,帐篷前面都用破木头挑着一面面破布,上面用碳灰歪扭的写着客栈、酒肆、饭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