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盘看着江上流,那本伟岸的形象越发的不靠谱了起来。
江上流解释道:“这也不能怪我啊,谁让岳伟说他曾拿那把刀劈断过一块云铁,我就试了试,哪知道会崩个口子。”
“那就只能绕路些远路了啊,绕开唐州和荥阳,就只能从洛阳旁经过再去天河镇了,您没什么得罪的人在那吧?”路明志往后喊着,最后那段话有万般的无奈之意。
“洛阳啊……”
江上流脸色微变,和刚才不同,那并不是窘迫或者是不好意思,而且本能的抗拒。
白玉盘问道:“您这是又得罪谁了?”
江上流强颜欢笑道:“倒是没得罪人,就是单纯的不太想回去。”
“回去?”白玉盘疑惑的问道。
江上流赶紧摇头道:“没什么,你听错了,就单纯的不太想去。”
乞寒这时补充道:“江哥,要是再绕,要给商队添好多麻烦的。”
江上流点头,笑容有些僵硬的说道:“啊,不用绕,不用绕,尽快赶路就行。”
不知怎么的,这段谈话后,江上流速度慢了些,还差点被绊倒,整个人都有些失魂落魄的样子。
乞寒隐约从江上流那脸庞上看到了曾经道人脸上出现过的表情。
那是对回忆这种东西表现出的痛苦与无奈。
乞寒隐隐的担心着江上流,心中却也想到了道人。
“道人叔现在又在哪呢,修罗内力事情了结后,先回趟项城吧,也不知道道人叔会不会再那里等着自己呢。”
乞寒虽知道此行不易,却也颇为乐观的做好了以后的打算。
亦或者,他本身就已经没了什么选择,只有成功或失败。
白玉盘这时笑着问道:“说起来,兄台有没有师承,又是何门何派啊?”
乞寒答道:“没有门派,但我有三个师傅,学的比较杂。”
乞寒在那一年里习武虽学的多而繁,但不得不说修罗内力真的是成长速度极为惊人,且毫不疲累越练越勇。
招式和技巧的使用也是在一次次暴走中深深刻在了身体与记忆里,随手便可以使出。
“哦?”白玉盘眉头一挑,起了兴趣,又问道:“那又学了些什么呢?”
乞寒如实答道:“会学轻功,会些刀法,会些拳脚,会些医术,会些点穴。”
白玉盘笑了笑说道:“那兄台你可真是才能出众啊。”
齐婉清也有些惊讶的说道:“我们分开才一年多吧,你怎么学了那么多东西啊。”
白玉盘闻言皱眉道:“那兄台你这可不行啊,技多不压身虽然对,可学的繁杂了,却难以精通也是对的。”
乞寒点头,撒了个小慌说道:“主要还是学的是刀法。”
齐婉清很是配合的说道:“对对对,他可跟刀王夏朝阳学的刀法呢。”
白玉盘眼睛一亮,拱手抱拳道:“没想到竟是刀王的高徒,失敬失敬。”
而说罢,便似注意到了乞寒腰间的那把长刀。
白玉盘问道:“乞寒兄,小可方才才注意到,你这腰间莫不是那刀王七把刀中的长刀武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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