窒息的慌乱中,鞠靖雯瞪着眼睛看着面前的男人,就跟没有生命的活尸体一样,一丁点儿表情都没有。
无命,无气,无温度。
对于即将死亡的恐惧,鞠靖雯更震慑于这个男人杀人时候平静到死气沉沉的表情。
鞠靖雯拼命的喘息,从喉咙口挤出断断续续微弱沙哑的声音,“为,为什么……杀我?”。
她不过是说了他几句坏话,他为什么就要她死,她想不通,到死都想不通。
祭臣一动不动,那双黑的漫无边际的眼眸缓缓垂下,落在女人毫无血色,苍白到发青的脸上,一言不发。
鞠靖雯呼吸困难,双手扒着男的手指,想要掰开,可他的手就像焊在自己的脖子上,她再怎么使劲,一点松动的迹象都没有。
她忽然想到什么,不怕死的开口,“是不是……被我说中了……你果然不行,所以……恼羞成怒……在兄弟面前丢了面子……要杀了我泄愤”。
鞠靖雯话还没说完,就感觉一阵头晕目眩,天旋地转,男人猛的甩开了她,鞠靖雯跌倒在地上,幸亏上面铺彻了羊绒地毯,否则肯定脑袋磕破流血,直接毁容。
男人的力气很大,鞠靖雯踉跄着扑倒在地上,感觉脑袋晕乎乎的,从地上爬起来,扶着额头,还没缓过劲来,就见祭臣朝她走来,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握着一把黑色手枪。
鞠靖雯吓得一激灵,头也不晕了,就傻呆呆的坐在地上,瞪大眼睛看着男人朝她一步一步走来,停在她面前,手臂缓缓抬起,黑洞洞的枪口对着她的脑门。
祭臣低垂着眼眸,看着坐在地上脸色苍白到几乎透明的女人,嘴里冷冰冰的吐出几个字,“衣服脱了”。
鞠靖雯愣了下,随即反应过来,抬起长长的眼睫,眨巴着一双无辜诱人的大眼,看向跟个松柏似的伫立在面前的男人,妩媚的脸上露出暧昧的笑容,“看不出来啊,原来好这口,你是不是看上人家了,不然怎么见人家要跟你好兄弟睡就吃醋,硬是把人家抢过来,原来是要自己睡”。
鞠靖雯形形色色的男人见识的多了,表面越是看着禁欲,一本正经的男人,几乎都是衣冠禽兽,脱了衣服连禽兽都不如。
他们的嗜好就是喜欢虐-待女人,不把女人当人看,肆意玩弄,哪怕玩死了,也不过是花钱了事。
祭臣这种的,八九不离十,杀他的过程中动了色心,男人嘛,都是下半身动物,伺候好了老二,还有什么是不能解决的事情。
刚才扑倒的时候甩掉了一只高跟鞋,鞠靖雯干脆伸腿将另一只也踢掉,然后缓缓抬手,一颗一颗解开制服里面衬衣的扣子,露出里面酒红色性感的內衣。
一边拆解一边冲着男人笑的愈发妖娆魅惑,语气里面带了娇媚,“想跟人家睡你早说嘛,干嘛吓唬人家?刚刚人家都快被你吓傻了你知道不知道?人家胆子小,这样真的会吓到人家的……”。
她似乎想到了什么,冲着祭臣眨眨勾魂的眸子,“想睡人家不是不可以,但是人家收费可不便宜呢,明天早上记得把支票写好,可不要吃干抹净就不理人家了,人家可是会伤心的”。
祭臣始终沉默不语的看着她一边脱衣服,一边卖弄风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