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擎欢打的手都疼了,可是这男人却哼都没哼一声,收回手,李擎欢改为捏着男人弧度优美的下巴,强迫他的脸对准自己,李擎欢看着男人这张冷峻中透着贵气的尊荣,白皙的肌肤上印着交叠的指印,因为嘴角的一抹殷红,看上去有种被蹂'躏的美艳。
“啧啧……没想到你骨头还挺硬的。”李擎欢咂舌,笑的比花还娇艳,粗鲁的将男人的下颚抬起,“既然你这么能忍,不如我们就玩点别的花样”。
玉玦抿着唇一声不吭,直接无视把她当空气。
“呵……”李擎欢冷笑,猛的甩开男人的下巴,起身走到一旁,玉玦视线重新转向天花板,微微眯着一双凌厉的眸子,盯着头顶的白炽灯一语不发,余光却注意着那个女人的一举一动,见她弯腰捡起地上的衣服,黑白交加,应该是从自己身上扒下来的。
玉玦嫌恶的收回视线,眼不见为净。
等李擎欢重新回到床边,玉玦不经意瞥了眼,原本清冷淡漠的瞳孔微微怔了下,李擎欢手里拿着的是从他裤子上抽出来的皮带,男人的脸上透着一丝茫然。
她这是要做什么?
见李擎欢抬起胳膊,两只手分别抓着皮带的两端,将皮带拉了拉,小脸上露出满意的神色,嘴里忍不住嘀咕一句,“质量真好,不知道抽在身上是什么滋味”。
玉玦脸色刷的就变了,原本就冷漠的表情此刻更是森冷如冰川,仿佛一瞬间从三月天到了极北的冰寒之地,冷的能冻死个人。
玉玦闭了闭眼,有些欲哭无泪。
这个女人折磨人的本事还真是花样百出。
李擎欢将男人的皮带对折,冲着被绑在床的男人露出得瑟外加幸灾乐祸的笑,“我倒要看看,你的骨头到底有多硬,就算是金刚铁骨,老娘也能给你敲碎了”。
话落,手臂便高高扬起,狠狠落下。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