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越酒店位于地铁大悦城站不远,距离骏景名典非常的远。之前说了我是个远车族,而且去那儿去需要换一趟公交,三趟地铁。还好刘海兵把聚会的时间定在了下午,否则我是肯定不会去了。
从市里通向骏景名典这边的地铁还在修,从这里坐地铁也需要坐七站公交到最近的碾庄站,这一点让我非常不爽。像骏景这么繁华的地段还没有通地铁,显然是市政规划的不合理嘛。
相较于其他的交通方式,我是向来很喜欢坐地铁的。至于原因小莫说我这是同类相亲,没准我上辈子就是地铁变的。当然他这样说的结局是被我咬了一口,小样儿,他才是地铁变得呢,他们全家都是地铁变的。不过现在再想起这个玩笑就让我有点想笑了,原来我不是地铁变的,我是蛇边的。
今天略微有些不顺,9点多从家出门,从大悦城地铁站出来的时候已经过了12点。四次换乘,每次都正好赶上了上一辆车刚走,下一辆车没来的时间点。要多倒霉有多倒霉。
凯越酒店在蓝枫的档次不低,独占了一栋六层的建筑,据说三层以上只有会员才能上去。我在蓝枫前后也生活了五年了,来这边的次数真心不多。今天说起来还是沾了刘海兵的光,才能进凯越瞧瞧。
而我说的这个刘海兵是属于我们同学里的成功人士了,好像是今年还评上了蓝枫市的十大青年企业家,超级土豪的有没有。
和骏景那边相比,这里的繁华完全是属于另外一种风格。都说蓝枫市的车多,在这附近可以说是得到了完美的体现。听着南北双向的车道上那一辆辆汽车驰过传来的“嗖嗖”声,我四下望了望,忽然间想到今天的同学会我不会是唯一一个徒步过来的吧。
从甬路拐上凯越门前的广场,借着某辆车锃光瓦亮的玻璃照了照,觉得还算可以,至少妆没有花,我这才美美地向酒店的门口走去。
“莫晓芳!”没向前走几步,我猛听地身后有人喊我,诧异的回头,发现一个留着齐耳短发,带着一副宽边大墨镜的女子正站在一辆车前。
我望了望,没认出是谁。这位姐姐是个小圆脸,本来她两边的头发已经把自己遮得够严实了,还弄了个大墨镜,等于是除了一张嘴之外其他的根本看不到。
“是我啊,傻妮儿!”我正寻思着,对方把墨镜猛地一摘,我算知道她是谁了。
“关铁梅!你怎么会也在这儿。”我一时间真是又惊又喜。
有道是烂船也有三根钉,像我这种屁民在大学里也难免有几个狐朋狗友,而铁梅就是其中最霸气的那个。有关她的名字,我只能说那些听过《红灯记》的人肯定都不陌生。晓芳和铁梅,所以说我们两个的搭档也算是一种绝配了。和我的性格不同,铁梅的性格是完全应了她名字里的铁字,想当初那可是随时随地秒杀一群男生。用现在的话说就是梅哥纯爷们,铁血真汉子。
只是我记得她大学毕业进了国家航测三院,回了老家宁夏,怎么也会到蓝枫来的。许是看出了我的疑惑,铁梅很快解释道:“我去年就调到蓝枫的二院了,本来还想着能不能在这儿联系上你,谁知道问谁都说不知道你的联系方式。我就说嘛,以你这种夫奴的性格不可能不会跟着卫华回蓝枫,看看让我说中了吧,哎呦喂,看看咱们这小身条,小脸蛋,看来卫华把你滋润的不错啊。说说说说,他是怎么把你养得……。”
我峻着眉,看着她眉飞色舞的样子真想把她一下子掐死,这都六七年过去了,她的脾气是一点没变。我也知道今天的同学会卫华的事情就是我绕不开的一个坎,索性在她的殷切下淡然地笑笑道:“我和卫华三年前就分手了!”
“什么?分手?他甩你了!”铁梅冷不丁的一个高八度,再加上她本来就是大嗓门,估计方圆八百里都能听得清清楚楚。我被气得一跺脚,“要死啊你,什么他甩我了,就不行我不要的他。”
“不能!”铁梅斩钉截铁得丢给我一个蔑视的白眼,“就你这个夫奴的脾气,能甩他,说说是怎么回事,今天他来不来,一会儿别让我见到他,看我不甩他一个春光灿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