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那个她在艳歌台回廊下看到的,从微波粼粼的湖面上踏水而来的绝世红莲僧者,只一眼,惊艳一生。
要问她最爱的是什么时候的萧易寒,她不爱那个权高位重的少年摄政王,独爱佛前枯坐多年的红莲僧者。
踏水而来,红莲在他的身后灼灼盛开。
他踏着那一湖的红莲,为她而来。
那一刹那,她心动如雷。
“你看了我这么久,就不想说点什么?”男人夹着笑意的磁性声音缓缓而来,他侧着身望着她,手中轻摇着茶盏,就着唇浅笑。
云歌辞回过神来,有些不好意思地撇了撇头,岔开话题问:“你在看什么?”
她看到了桌面上的那一封信了,应该是长安来信吧,最近,萧易寒和长安那边的联系越来越紧密了。
她知道,他的计划已经展开。
“临江城的来信。”萧易寒拿起信件,淡声应着她,顺手把信件就着桌上的油灯点燃,烧成了灰烬。
云歌辞微微挑了眉梢,男人状似无意识的动作,恰好让她觉出了一些不寻常的味道。
他不想要让她看到信里的内容。
虽然看出了他的心思,她却没有点破,走到他对面的位置上坐下,萧易寒自然地为她倒了一杯温茶。
“对了,临先生去哪了?”她喝了一口茶,若无其事地说:“你一直都让临先生跟在身边的,这一次出来,我还以为你也是带着他的。”
没想到,他带来的人不是临江城,而是魏蕴,这事情看起来不足为道,可她就觉得不寻常。
临江城是萧易寒多年的旧属,如今容颜尽毁,鲜少有人可以把他给认出来,带着这样的一个人,显然是要安全许多的。
而且,萧易寒对临江城,的确很是倚重。
萧易寒眯着眼眸,没有直接回答她,反而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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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个怎么忽然想起来临江城了?”
这一路上,她一直都没有提起临江城,今天倒是有些反常。
“没什么,就是随口一问,你要是不想说,那也没关系。”她尽力掩饰自己的试探,心中有个猜想,临江城这一次应该是被萧易寒派出去执行别的任务了,和那个孩子有关。
萧易寒为人谨慎,知道谁是他的软肋,他离开了长安,身边并没有阿难的身影,临江城也不在,是不是说,他安排临江城把阿难送走了?
这个猜测,在她的心中形成,十有八九。
萧易寒目光微微闪了闪,并没有瞒她:“阿难不喜长安,我让临江城把他送到了一个旧友那去了。”
他没有说把阿难送到什么地方,那就表明,他不想要告诉她,云歌辞自然是聪明地选择没有问。
“嗯。”她点了点头,赞同地说:“他打小在佛门长大,和其他的孩子不同,长安喧嚣,他不喜自是有道理。”
这一走,他日要想再见,怕是难了吧。
云歌辞的心,狠狠地颤抖了一下,却不敢让萧易寒察觉出来,掩饰地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放下茶杯,她的脸色已经没有什么异常,就像是,真的只是因为好奇,才有的没的随便和他说起来临江城和阿难。
萧易寒目光锁在她的脸上,柔和的,并没有多少压迫,轻声问:“你为什么不再问阿难是怎么跟着我的?”
那么小的一个孩子,被他这般细心地带在身边,自然是引来无数的目光的,云歌辞自打上一次问他关于阿难父母的事情之后,便再也没有问过。
便是他与她成亲了,关于那个孩子,她也从来都没有提起过。
不管怎么说,阿难是他的徒弟,如今云歌辞也算是他的师娘,他身边的人,云歌辞多少是有些关心的。
比如魏蕴,比如临江城,可对阿难,这几个月来,她再也只字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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