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这个呢?”云歌辞不相信萧易寒这么忙碌,只是因为迦叶先生这么一件事情,隐隐约约觉得,他有事情瞒着她。
她这么一问,魏蕴一下子就紧张了起来,有些警惕地看着她,就是不开口。
“你不用这么紧张。”云歌辞轻松地笑了笑:“就是随口问问,怎么,你还真有事情瞒着我?”
这话是激将法,魏蕴当即便上了套,慌乱地摇头:“属下不敢,只是怕说了夫人会多心乱想,所以”
云歌辞挑了挑眉梢:“在你看来,我是那种疑心很重的女人?”
她不禁莞尔,便是因为在感情里,她太过于信任对方,所以,她才会落了那个一无所知的下场。
就像萧易寒教她的那样,怎么爱一个人,始终还是要保留自我的,别到头来,一场空。
这话,她到现在,是可以理解的。
“不是”魏蕴摇头,有些为难地说:“王最近的确是在忙迦叶先生的事情,不敢,他也有其他的事情。”
他看了看云歌辞的脸色,声音很小地说:“大巫主来了青州,王大抵是也在她那边走动。”
云歌辞忽的心一沉,说不出来怎么回事,她明明是相信萧易寒的,可女人啊,就是心不对口。
嫉妒是女人的天性,特别是在男女之事上,更是揉不得半点沙子。
控制不住的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萧易寒和迦叶先生之间到底是什么样子的她不知道,可和一个陌生人,怎么可能一整晚上不归?
不怪她胡思乱想,她想起了昨天魏蕴的态度,他莫名其妙和她解释了那么多,说萧易寒是真的忙。
他忙的事情魏蕴是代替不了的,让云歌辞不要怪萧易寒。
这些话,在当时听来没什么问题,可现在却不一样了,到底是因为心里有了一根刺,这一根刺,是因为执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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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因为萧易寒。
他迟迟不对执冥下过狠心,可能不只是因为她的命在执冥的手中,还有那么一些,对执冥的怜惜。
一想到这里,她就难受得不行,萧易寒的情绪波动,已经不只是因为她了。
该怎么说呢,或许萧易寒对执冥并不是爱情,单是恻隐之心,也足够让她心里不是滋味。
能得了萧易寒的恻隐之心,天下间,估计也找不出第三人了吧。
她有个猜想,昨天晚上,萧易寒是去了执冥那里了,也真是凑巧,执冥把萧易寒给拖住,萧离声便派人来杀她。
要是这两者没有关联,她是一点都不相信的。
心中一番思绪翻涌,她脸上依旧神色未改,垂下头淡淡说:“他去,自是有他的道理的吧。”
她只能这么和他说,是安慰,也是自己给自己的解释,总不能为了这件事情问萧易寒。
魏蕴对感情的事情一向都是迟钝的,他没看出来云歌辞的神色有异样,以为她心无芥蒂,松了一口气说:“夫人能这么想就好。”
他又说:“王对夫人是一心一意的,至于大巫主,那应该算是”
稍微停顿了一下,他努力地寻找着恰当的用词,很快的,他便接着说:“那应该算是一种责任吧。”
责任,云歌辞在心中默认了这个说法,她知道萧易寒是怎么想的,也知道他对执冥步步宽容到底是为了什么。
他始终是过不去心里那道坎,在执冥的事情上,多有为难。
几乎从来都没有见过萧易寒为一个人这么左右为难过,男人一向果敢冷断,做事无半点拖泥带水。
偏生执冥,是一个例外。
就是因为她知道执冥是例外,才倍感怅然,那些年,萧易寒走过的路太长太苦,她半点都来不及参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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