胆子大的,挤破头往王府里冲,一些矜持的姑娘,只敢在闺阁之中遥遥望着,白搭了一腔相思。
她记得的,前头有柔家姑娘,为了等萧易寒,在闺阁中蹉跎了不少年,最终还是逃不开被送入宫的命运。
死于非命,不得善终。
后头又有一个公孙念,那姑娘也是痴心一片,就因为一面之缘,便想着抗旨不入宫,奈何生在官宦之家,身不由己。
似乎喜欢萧易寒的姑娘,到最后都落不到一个好处,妾有情郎无意,空自流水逐落花。
这被无数人惦记在心头的男人,要什么样的女人得不到,可到了最后,千回百转间,还是回到了她的身边。
她何德何能,能得他垂爱这么多年。
心思情动,她抬手揽住他的脖颈,把人拉到了跟前,两人几乎是鼻尖抵着鼻尖,她无不得意地笑开眉眼:“我的夫君,岂是她们可以肖想的。”
红唇就在咫尺开合,萧易寒再也不想忍耐,宽袖一扬,屋内红烛摇晃了几下,逐渐熄灭,归入黑暗。
沉沉的黑暗中,他的唇就抵在她的唇上,轻轻撕咬着,逐过她的每一寸肌肤,每一个纹理,虔诚地吻过她。
寂静中,她听见他的呼吸逐渐沉重,压抑又狂肆,有种野兽欲要把她吞入腹中的热烈。
男人暧昧磁性的声音从她的心口钻进去,字字句句缠绵缱绻:“想要一直吻着你,从你发梢到足尖,从你皮肤到骨肉,从每个晨间到晚安,耻骨纠缠,蛮横相撞。”
“阿辞啊阿辞,你真是一个小妖精,我想把你揉碎,更想就这样,死在你这温柔乡里。”
情话绕耳,碾转床榻,她的身体滚烫得厉害,心底一丝丝痒蔓延到四肢百骸,指尖都在颤抖,恨不得和他融为一体。
当他咬着她的耳垂,发出那一声暗哑的低吟,她终是满足地弓起了身子,手脚都缠在了他的身上。
夜深似水,两具身子纠缠不休,艳歌不覆。
他蛮横地在她的身体里冲撞,无半点技巧,野生的欲望,狂妄到了极致。
“疼。”她动了动身子,喉咙中逸出低低的呻吟声。
男人的动作一顿,从她的身上抬起头来,一双眼满是红晕,忍耐地哄她:“忍着点。”
他不打算停,她哑然失笑,半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
又难压心头欢喜,这是她的男人。
在这个只剩下他们的夜里,萧易寒脱去了那一身僧衣下的禁欲疏冷,把骨子里藏着的那一头猛兽尽数逐去,只剩下掠夺和疯狂。
他强硬而剧烈,云歌辞昏昏沉沉地想,他大抵是想要在她的身上,把这些年所有的苦楚和思念,一并讨要回来,填满他无边的寂寥。
挥汗淋漓里,身心愉悦的冲击之下,她整颗脑袋都变得晕眩迷离了起来,悠悠转转地想着。
愿在每一个孤独寂静的夜里,有他温柔相伴,从傍晚到黎明,细数每一个铭刻在心的情意。
三千里风马雪里路,与君相伴,抵死缠绵,沉睡温柔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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