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自是调笑话,听来,他多是感慨。
红盖头下,云歌辞笑着学着他的话回话:“这一拜下去,你也真的不能反悔了,我可不是个好相与之人,要是你做不到一心一意,现在反悔还来得及,莫到了以后,要骂我小女子难养也。”
他好笑地问:“有多难相与?”
姑娘有多少的花花肠子,他还不知道吗?他萧易寒自诩,了解云歌辞,更胜于了解自己。
云歌辞很是认真地想了想,说:“比如,你要是想纳妾,我能打断你的腿,你要是想休妻,我会拧断你的脖子。”
话说出来,云歌辞才后知后觉,那么欢欢喜喜地结个婚,怎么到了最关键的时刻,却成了斗嘴。
不应该是感动得涕零,发誓要此生不离不弃,生死相随,云云总总的?怎的,不按常理出牌?
“姑娘着实太凶残。”萧易寒这般说着,却都是宠溺,执着牵红眼眸更是深邃,句句成誓:“他日,我若负了只此一人的誓言,纳妾休妻,不用姑娘动手,萧易寒,必以命送尔。”
话说到最后,也不知道是谁先哭的,她低头垂泪,听见他的声音颤抖哽咽,一时两人寂静。
他从未许诺一生一世一双人,可说的每一个字,早已经是誓言,从不敢心存半分辜负。
到了最后,她也只能哽咽地说出一句:“你不弃我,我绝不负你。”
她低头跪拜,与他成了那夫妻之礼,两人却还是保持着跪着的姿势看着对方,怎么看都不够。
好一会儿之后,萧易寒才终于从深深的喜悦中回过神来,又生了坏心思,邪笑着抓弄她:“礼成了,接下来是不是该入洞房了?”
他的声音带着一贯的低沉蛊惑,千回百转在耳畔,她一瞬便红了脸,死死低着头,嗔骂:“死相。”
话说出口,才知多么的娇魅,她自己被自己这一股子妩媚给羞得无地自容,偏又听见萧易寒笑得嘚瑟,她真真想要一拳往他的胸口上砸去。
她还没来得及打出去,身子便轻飘飘地离了地,被男人捞了起来,稳稳地落在了他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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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媳妇儿,该干正事了。”他在她耳边坏笑着,那些个不怀好意的字语落入她耳中,惹得她整颗心都酥麻乱蹿。
隔着红盖头,她的唇就抵在他的脖颈上,男人的肌肤微凉,她的唇却滚烫,控制不住的慌乱。
为了掩饰自己的紧张,她撅了噘嘴,不满地嘀咕:“敢情,拜天地对你来说,就不是正事了?”
入洞房才是干正事?真真是坏得很。
萧易寒抱着她一步步朝着屋里走,听得她的声音,男人的唇中愉悦地逸出了一缕低低的笑。
他抱着她坐在床上,挑了挑眉梢温雅浅笑,俨然又是那一副冰清禁欲的模样,很是淡然地说:“你不乐意?那要不,我们盖着被子给你讲故事?”
云歌辞的心一抽,气得很,都到了这个当口了,反而是故作矜持了起来了?
烛火晃过他的眉目,男人的模样在她的眼前清晰了起来,红衣如他那一袭艳红袈裟,只是少了颈上的黑沉佛珠。
若不然,他真真还是那个枯坐在山壁佛洞里的那个红莲僧者,眉目清冷寡然,周身沉寂,轻轻转动手中的六字真言佛珠,念着她听不真切的佛经,昭昭然间,佛光隐隐。
人在佛前坐,一身艳色,偏生禁欲寂寥。
她就见不得他这个样子,明明情欲难断,心思难平,却逼着自己断情绝爱,着实是假正经。
就比如此刻,明明坏得很,把她的心挠得酥痒难耐,他又要端着这个模样来假正经,这一副样子,让她恼得很。
一股难言的火气冲上来,人也就脑子不大清晰了,那些个娇羞矜持,都被她抛之脑后。
连红盖头都没有揭,她一把把他推到在了床上,人随之压了下去,近乎是疯狂地撕扯他的衣服。
红唇扬起邪肆魅惑的笑容,她沉沉咬牙道:“知道吗?你假正经的样子,实在太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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